而在“比翼鸟”上,指挥室内,托利对此毫不知情,却依然胸有成竹。“拉法”的舰队以一个快而稳定的速度接近”一大粒“星的表面,预计还有三个小时抵达。他们早已进入了敌方防御火力的射程,却没有遭到轰击,冷冷清清的。
“对三!“托利帅气且豪放地甩出两张牌,睥睨四分,俯视众生。”还有谁?“
崔佛将烟屁股在副官的帽子上摁灭,灌了口伏特加,大喊:“对二!有没有跟的?有没有跟的?“
询问一圈。然后,他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顺子!我赢了!”
“切。“托利丧气地把牌都丢在垃圾桶里。他计算出崔佛的胜率比自己低,却没想到真的输在了运气上,看样子在袖子里藏几张牌还是不够,得试着藏一整副。
“来数数,这次是谁的牌剩得最多?”
打扮成加菲猫的荷官数完数,指了指一个满脸愁容的年轻人:“就他了。”
崔佛同情地看着那人,拍了拍肩膀:“下个号好运。”然后从荷官手里接过枪,一发把那人的脑瓜子崩了。“抬走,下一个!”
立马有一个新人坐上来接替了他的位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是崔佛最新研发的磨练心理素质的训练方法,娱乐和试炼两不误,用他的话来说,“赌局和战场一样残酷。”
三十分钟后。之前被崩的那个家伙已经从复活仓再次赶了过来,加入了围观的行列。而牌桌之上,场面愈发焦灼。
“你知道吗?我曾经是那么地信任你。”托利万分感伤、声情并茂,直视着崔佛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