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那人干嘛要率众打人?”楚若灵立即走过去,不解地问。
一名戴着布帽的教书先生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这年轻人走进福来药铺,不小心撞翻了一筐药材,福来药铺的赵飞鸿公子便雷霆大怒,命他趴在地上学十声狗叫。而这简直是太羞辱人了,年轻人也是个有骨气的汉子哪里肯?于是赵公子就想将他打一顿,好遂了自己的心愿。”
“原来如此,人家不就是撞翻了茶叶吗?大不了赔钱就是了,怎么可以把人家的尊严狠狠践踏。”楚若灵不由得义愤填膺起来。
觉得赵飞鸿简直是玩物丧志,没人性。
其他人亦是跟着指责起赵飞鸿来,一脸唾弃,然而,赵飞鸿正在打人的兴头上,根本没有理会他们所说的话。
要知道,他父亲赵万云可是齐州第一首富,结识了许多朝堂上的达官显贵,所以他有人撑腰爱干嘛就干嘛,别人撞翻他药材,他看不顺眼不要赔钱就要学狗叫又能怎么样?
“赵公子,人生立于天地之间,就应该有天的博大,地的宽容,你何必如此心胸狭隘,直要人难看,这样子真的
好吗?”这时,楚若灵终于受不了从人群里走出来,眼神冰冷道。
赵飞鸿望着她如花的容颜有一会儿的失神,随即却恢复冷漠表情,趾高气扬地呵斥道:“闲杂女子,莫要善心大发,管本公子闲事。”
楚若灵眉梢微挑,唇角微微上扬:“公子说的是,我的确是不该多管闲事,但同样,公子身为富家少爷就应该以权欺人,惹事生非了吗?看这位公子他也不是故意撞翻你药材的,你何不高抬贵手放了他?”
“放了他?放了他谁来取悦本公子,你吗?”赵飞鸿冷笑。
“你别敬酒不吃罚酒。”看他如此冥顽不灵,楚若灵脸色一变,拽紧了拳头。
丫的,这什么臭男人,吃硬不吃软是吧,等会自己让他哭都没处哭去。
“本公子就吃罚酒怎么了?”赵飞鸿做了一个赶人的动作,“快走开走开,别再多管本公子的事,本公子从小到大都没听过人学狗叫,今天就非要用损失的那一筐药材换来听听。”
说罢,又凶恶地冲着年轻人道:“臭小子,你还不快叫?你以为这姑娘能救得了你吗?别想了,今天你是再劫难
逃。”
孟青弦恨恨地咬了咬牙,低着头却是一脸倔强的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