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末将感激太子殿下盛情,已作饮酒状。然末将军务在身尚未完结,依照军规不可饮酒。参军大人你说是吧。”
“咳,咳。”
毛减轻咳了两下尴尬地笑了笑,以点头方式默认。
“嘿嘿。”
元昊赔笑。
“都是元昊不懂军中规矩错在本太子,我自罚三杯向将军赔罪。诸位请随意,开怀尽兴。”
待元昊自罚之后,百官皆轮流向三人敬酒。
郭狩原本还有些顾忌,可在“少康琼浆”的诱惑及酒精作用之下渐渐飘飘欲仙,忘乎所以了。
酒宴自午时开始直到未时才结束,郭狩喝得是酩酊大醉连路都走不动了。
元昊命人将他扶上太子车辇亲自陪着他随西路集团军前往曹徐。
见此情形毛减觉得极为不妥又颇感无奈,再看看满脸严肃的耿晨,一丝忧虑在心底泛起:
西路集团军的“风雷火山”怕是真埋下了一颗雷。
看来公输孟启还是缺乏政治手腕,未能悟透军事乃是政治的延续。
公输孟启现在可没有精力来关心西路集团军的事情,他相信郭狩完全有能力把西路集团军按时带到目的地。
一大早他就和工兵百夫长赵良对其昨夜测量的数据进行分析比对。
而赵良表示,通过数据分析他估计原“石梁桥”旧址在“龙门桥”往南三米的地方。
赵良的依据是:
据各方情报证实,纪军破坏的只是“石梁桥”的水面之上的桥面和桥拱,其水下的桥墩还在河中。
这样通过“石梁桥”水下桥墩就能够确定河床山脉的位置,而寻找桥墩肯定比探测河床要容易得多。
测量出两岸坡度,对比平时河面与现在河面宽度即可计算出河水上涨的高度,定位在这个高度之下,赵良用浮漂定深测量法找到了原“石梁桥”桥墩。
公输孟启完全认可赵良的方法,和他一起再到河岸边复测,最终证实赵良的测量是准确的,原“石梁桥”桥墩或者说河床山脉就往向南三米之处。
现在公输孟启又要面临一个难题,若要大桥永久稳固,就必须将龙门双塔建立在稳固的山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