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梅寡妇听到窗外叽里咕噜一阵响动,吃了一惊。赶紧扯过来一件睡衣挡在胸前。
张放躲在暗处,没有做声。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免尴尬。
再说了,假如梅寡妇误会是自己在偷看她洗澡,到时候可真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放缩回头,准备赶紧撤退。忽然听到院子里哎呀一声,接着又咕咚一声,好像有什么摔倒了,接着就寂静无声了。
出于好奇,张放迈出的步子拐了回来。
探头一看,乖乖不得了。
梅寡妇倒在屋门口的院子里,一动不动,好像昏迷了。
张放这才想起来,刚才的迷香没有熄灭,梅寡妇应该是吸入大量迷烟,导致昏迷了。
这迷香的效力还真强,半柱香功夫不到,人就受不了。如果不是赶巧,估计梅寡妇今晚就要被这老光棍给糟蹋了。
张放皱了皱眉头,这可怎么办才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难极了。
假如给人看到,深更半夜,他呆在梅寡妇家,孤男寡女的话柄传了出去,不论对自己,还是对梅寡妇,都会一辈子抬不起头,被唾沫星子淹死。
就任她躺这儿不管吧,又于心不忍。迷香的迷醉作用恐怕一时半会无法消退,在凉飕飕的地面上趴几个小时,一定会生病的。就算没事,如果恰好再有心怀叵测的小人到来,岂不是羊入虎口,白白捡个大便宜?
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人都这样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能置之不理。
想到这里,张放再不犹豫,翻墙进来了院子。没办法,大门是锁着的,只能如此。
天空中弯弯的月牙儿躲在了浮云背后,疏疏落落的星光把小院子照得朦朦胧胧。
梅寡妇披着一件黑白条纹的纯棉睡衣,姿势不雅的俯卧在地,一头锦缎般的秀发,胡乱散在两肩。
张放几步走过去,先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觉得正常,才放心。
他没有先扶起这命苦的女人,而是快步走到浴室虚掩的窗户外,拔出仍然冒着熏人烟雾的黑管,丢到地上一脚踩扁了,又伸手把窗户和屋门全部打开,通风放气。
一切妥当之后,才折身回到院中。
重新回到梅寡妇身边,张放手里拿着一条被单。
张放蹲下身,先用被单裹住了她。
毕竟,现在梅寡妇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睡衣,胸口的纽扣匆忙之间只扣上一颗,那波浪涌动的地方实在令人目光无法移动。
不仅如此,两条光滑紧致的大腿裸露在外,也是春光无限,让人遐想联翩。
张放裹好了被单,半跪着,把手从她脖子和大腿探过去。不知怎的,张放的心脏跳得特别快,咚咚咚,好像有千军万马在交战。
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那种软软的滑滑的触觉,让他有一种电流过身的感觉。
毫无疑问,梅寡妇模样俊俏,身体成熟而健康,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心动。
这也是十八岁的张放,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