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河抓过书记,抵住他的脑袋,警察进来就没有开枪,把我们围了起来,孟天背着我往楼上跑,后来马河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跑到五楼,正好那里有间屋子的窗口靠近一棵树,齐猛劲要大点,所有拿着窗帘把我缠在身上,直接跳上树上去,大家都下来了,警察一直在追,小磊从路边拦了一辆面包车,就往前开,本来打算直接出城的,可是城都封锁了,被警车逼到郊外,也就是我们现在这座山,本来都绝望的,王开的人来了,带着我们一行人往山上走,走了几天,觉得安全了,王开又帮我把胸口的子弹取出来。
说来我也命大,王开根本不会做手术,直接从胸口把我子弹用手抠出来的,接着我就没了呼吸,但是奇迹般的,我又活过来了,我们走投无路,遇到了黎叔,黎叔救了我们。
听孟天说,黎叔是一个商人,因为家破人亡,用句那啥点的话就说,无言面对江东父老,所以躲进大山,赶巧了,发现了这间屋子,里面不少蔬菜种子和麦子,黎叔就开始了辛苦的劳作。
孟天说完,我们碗里的酒都喝完了,我叹了口气,“外面怎么样了。”
小磊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这大山电话也没信号,我们的电话全部关机的,怕被追踪,但是我估计我们已经出名了,外面肯定到处在找我们。”
我叹了口气,“又害了大家。”
孟天笑了笑,“草,跟你说别矫情别矫情,你他妈怎么还这么矫情呢,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啊,大不了我们就在这里种田了,除了没有女人,什么都有啊,最重要的是自由。”
孟天说完,大家都沉默了,一直喝到下午,大家都醉了,这泡酒的劲挺大的,我们每个人都吐了不下三次。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感觉胸口不那么疼了,孟天给我把纱布拆了,一个起码直径三厘米的大洞,已经结疤了,我苦笑。
孟天拍了拍我,“那我们去干活了,答应帮黎叔干活的,你伤刚好,就不用去了,伤好了老子教你种田。”
我给他比了根中指,“滚犊子。”
所有人都走了,我想了想,跟着他们去看看,走了两个小时,才到了那所谓的农田,已经是夏天了,麦子已经长高了,菜什么的都开始成长,孟天他们扛着锄头,拿着铲子,不停的挖坑,还有不少人挑水来灌溉农田,大家忙的乐乐呵呵的,我想,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吧。
摸了摸兜,发现手机还在呢,我打开电话,惊奇的发现,有一格信号,但是很快就没有了,我愣了一下,“孟…孟天!小磊,快过来。”
孟天放下锄头,“怎么了?”
我指着手机,“刚才出现了一格信号。”
孟天显然不相信,“你得了吧,草,我们无数次开机,都没有信号,你开机就有了,蒙谁呢。”
我正色道:“死全家的骗人。”
孟天凑过来,看着我手机,“你到处跑跑,再试试。”
我拿着手机对着天四处走动,离他们可能有五十米左右把,出现了一格信号,孟天连忙把小磊叫过来,“快,好不容易有信号,打个电话问问外面什么情况。”
小磊不由分说拿起我的手机开始打电话,很简单的几句话,就是问他的朋友们外面怎么样。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