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听说我公司在的老城区的那一块儿地不征用了,这是不是真的?”占盛瑞放下人参,坐下问。这个问题是他最近的心病,闹的他吃不好睡不好。
“小占,这个问题你问我好几遍了。我也回复你很多遍了。国家政策变化快,这些事情,我们是没办法控制的。”老是因为这个问题被占盛瑞牵制着,黄靖也很是郁闷。
“黄老,当初可是听了你这边的信息,我才把公司迁到那里去。等着政府征用拿补贴,现在说不搬迁就不搬迁了,我找谁赔去。”占盛瑞黑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占盛瑞的说话态度和说话内容也是越来越离谱,黄靖听的很是不舒服。
“小占,我虽然曾经是政府部门的官员,这都退休多少年了。之前念着你人虽然油头滑脑,但也是勇敢敢拼的孩子。所以给你提了一点信息,可是这些事情毕竟不是由我来做主决定的。当时也跟你讲了这是听来的。你不能现在因为政策改变,都赖到我头上了吧。”
黄靖生气推脱。
“黄老,话可不能这么讲。当时我送你礼物,我们公司帮你做装修,你可没有跟我说政府的政策是变化不定的吧,你当时那可是拍了胸脯的。黄老,你不能光收人礼物,不替人消灾是吧。”占盛瑞也怒火直言。
“小占,你这什么意思?”黄靖被战盛瑞说的一口气堵住了。
“黄老,我能有什么意思,你知道薛海同的公司突然股票会狂跌不停吗?他本来是把别墅交给我们公司设计的,可是他突然违约了,说不叫我们公司设计了,我们花了半年时间设计好的成果就被他一句话给否定成了一张废纸。所以我就把他要给情人建别墅的信息说给了娱乐记者。后来他想请我们,我都不想接了,跟那样没有诚信的人合作有什么意思。”
占盛瑞张狂的说完,拿手捋了捋他的中分。
“忘了,黄老你刚才说你不认识薛海同,那我这么跟你讲吧,他是个很厉害投资理财公司的老板,身价上百亿。在康安市这样的大老板应该也不是很多吧。好像令郎就在薛海同的公司华盛财富做有投资。”占盛瑞说完有又用手摸了摸他的中分发型。
“占盛瑞,你到底什么意思?”听了占盛瑞若有所指的话,黄靖意识到占盛瑞是带着准备来的。
“黄老,既然你没有给我办成事,那你就赔我受到的损失吧,念我们都是熟人,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平常送你的那些礼物就当是孝敬你了。你赔我一千万。”占盛瑞大言不惭说完,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