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要什么?”
沈风鸣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我…”叶星移快要哭了,就算她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她隐约有些明白沈风鸣在故意使坏,想挑战自己底线。
哪有人这么恶劣?
欺负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叶星移张口想骂他,可是吐出来的是破碎的呻吟声。
她羞耻地捶了一下沈风鸣胸膛,趴在他身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沈风鸣等了一会,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听到压抑地啜泣声,自知不能再勉强她了。
他深呼一口气,稍微冷静了点,伸手捧起叶星移的脸。
看她眼角眉梢都是媚态,红肿的唇瓣微张着,被生理需求折磨到酡红的小脸上挂着泪痕,简直就是诱人犯罪的妖精。
像是一道雷劈向了沈风鸣,脑子里勉强维系着
的一根线彻底断了。
他再次啃咬红唇,骨节分明的大手往下,扶着叶星移,坐上他硬的发疼的某处。
两人的浴袍都还穿在身上,从外面看,是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的,但只要稍微靠近些,就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彻夜荒唐,沈风鸣是卯足了劲势要将二个月不能见面的需求提前享用。
第二天,叶星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飞机。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脚已经在国内的土地上了。
沈风鸣将她送回别墅,两人依偎着在床上又睡了一会。
等叶星移再次醒来的时候,沈风鸣人已经不见了。
吴妈说他去公司了,临走前让她准备了热食,等她醒来端给她用。
叶星移没有要人这么伺候的习惯。
她没有让吴妈将吃食送到卧室,洗了澡后,她自己扶着楼梯,下楼吃了点东西。这才感觉彻底活了过去。
活是活过来了,但是翻来覆去的腰肢依旧酸痛
难忍,感觉像是被卡反复碾过一样。
想着明天又是一天的长途飞机,吃过饭,她又扶着楼梯,重新回二楼的卧室,再次陷入了梦乡。
沈风鸣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隐约只是感觉床上后来有多了个人,迷迷糊糊中,还有人帮她按摩酸痛的腰。
对了,还有讨人厌的蚊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咬她的脖子。
除了这些,这一觉她还是睡得特别踏实的。
次日,还是吴妈叫她,她才醒来起床。
沈风鸣照旧不在家,吴妈在给她收拾出国用的行李,说少爷已经上班去了,佣人在准备吃的,让她不着急,吃饱了再出门,已经给她安排送她去机场的司机。
他把自己照顾的也太好了吧?
叶星移心里想着,偷偷摸摸地高兴着。
她怕笑得太大声,幸福会跑!
享用精心准备午餐后,估摸着时间,叶星移拿着行李出门了。
送她的司机不是别人,是凌昱。
叶星移很奇怪,他怎么沦落到来给自己当司机了。
上了车后,她就问:“怎么是你啊?”
她记得公司有好几个司机,沈风鸣也有自己的私人司机的。没有必要大材小用,让凌昱来给自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