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什么,他总能猜到动机和下一步。
她慢悠悠地说:“不是有肃皇叔在嘛。”
她这话多有挪揄,宋铭铮听着却觉得一阵舒心,很厚脸皮地说:“殿下谬赞了。”
赵钰染一愣,下刻倒也微微一笑,阳光下如玉的面容越发添神彩,叫人挪不开眼。
谷天瑞在一边慢慢吃着东西,听着两人的对话莫名觉得烦躁,捏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用过午饭,河道衙门的人见赵钰染还不提石料相关的事,只好尽着本职劝她该回城了。
赵钰染颔首应允,却留下一批自己的亲卫。
她的做法让布政使神色更加难看,这是防着他再对那些工匠有什么,太子真是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往他脸上扇!
可是再憋屈,他也只能忍着!
一路顺利回到杭州城,范总督在城门处迎的赵玉染,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殿下,刺杀一事有近展了,臣查到那些水寇现在的落脚地,只等殿下命令,臣便派兵。”
赵钰染一把扶起行礼的范总督:“如此,我们回府商议。”
此话传到知府耳中,更是让他两股颤颤。
在目送赵钰染一行往总督府去后,布政使一甩袖子就要上马车回府,有一个侍卫却是骑着马从前头来。
那侍卫见着他忙喊:“大人!”
布政使停下脚步,看到来人,心中微动,等他上前后有些激动的握住他手:“可是有什么信件。”
果然,那人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布政使忙接过,直接上了马车,知府知道这人是专给布政使送三皇子信的人,当即也钻上马。
知府就看到布政使一边看信,一边是又高兴,又手发颤的古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