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懂得道理了?好像是比之前讨人喜了点,起码没有了那股傲人的样子。
徐敬和见人走了,心中有疑虑,但也没得叫当朝太子就那么晾在门口的,忙将人请了进去。
赵钰染扬声把古天瑞也喊上,一块儿了进了徐府。
而匆忙走出胡同的许蔚海却是突然脚一软,险些要跌坐在地上。他扶住书童的手,让他把自己扶到墙角靠一会。
书童见他这样,焦急的问:“少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给少爷去请郎中。”
“不、不用去,我站一会就好。”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是惊的。
一开始,他还只当那个少年是哪家大儒或者权贵的小辈,可是刚才那少年说了句他还没有用膳。
用膳。
一般公侯爵都极少说这词,一般的人家也只说用饭,这只有宫里的人才会这么脱口而出吧。
因为习惯了,即便改了装束,也改不了说辞。
而且徐敬和见到那个少年,先是诧异,后又惶恐地说老爷知不知道他外出。即便是公侯家的世子,出个门怎么了,这是常事,哪里有什么好惶恐害怕的。
再之前,还有那个少年当街遇到二皇子,二皇子还派人去说话。
之前想不明白,都听着传是二皇子外祖父陈阁老暗中收的弟子,可现在种种结合起来,哪里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小辈,哪里是什么陈阁老的弟子,这分明……分明是宫中的太子爷!
那个前不久才从浙江立功回来的储君!!
这叫许蔚海怎么可能不震惊,不激动。
他还想着借还银子一事,装出不屈不挠奋进的样子,来接近和太子相关的人。
这次的考试,太子已经受命一同和礼部监察,徐敬和正好碰了他,他才想碰碰运气。
毕竟他以为自己上回得罪了那个少年,更因为那个少年名声大跌。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就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怪不得那日比试过后,他对自己说是占了便宜的,怪不得对方能在经国论中把自己辩得连答都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