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一些,皇宫里因为才发生了太子妃刺伤离王爷暖床丫头的事情。个个能不外出,都尽量的不外出,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又遇到像太子妃那般的人,被狠狠的捅一刀。
一些当值的宫女和太监,都三五结群,好有个伴能躲
去危险。于是,就成了一个地方,人多了,另一个地方,就变得十会静谧偏僻。
蓝煊与小瞳,躲过了巡察,小心翼翼的在皇宫里头按着风绝尘计划的路线驰骋着。他们今天晚上的任务,要去慈宁宫与养心殿一趟。
这两个地方不难找,因为不是太后居住的,就是皇后居住的地方,当然怎么豪华,怎么庄重,哪个就是了。
慈宁殿,常年飘着香烛的中味道,蓝煊与小瞳走到诵经堂一角,对视了一眼,跃了上去,蹑手蹑脚的掀开瓦片,将一块长二米,手掌宽的白薄布伸到里面,扬了扬,很快抽出。
两人快速的离开,行致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头。
“小瞳,你说小姐深更半夜的,让我们带这白布在养心殿与慈宁宫里扬什么?”
蓝煊受了命令,施了白布后,需要在一个角落里头呆个一刻钟。
“…”小瞳摇了摇头,他心道也想知道。不过,小姐做事情,自有她的理由。
见弟弟不搭理,又知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机
,蓝煊嗒了嗒嘴没再说话。
墙根小草,随风摆动,若说夏季里的深更会有凉意,那么这寒冬里的深更,只怕是一个大冰窑。
蓝煊与小瞳在墙角里呆了一会,冷意顿起,好在,二人是练武之身,对这方面有些许的免疫力,凑合着不算冷。
而且,只要呆够一刻钟,便可离开,心底也没对冷意有过多的顾虑。
“太后,太后…救救我太后。”
蓦的,一道凄厉的声音,在慈宁宫院外绵长的传来,蓝煊与小瞳同时微皱眉头往那叫声看去。
只见一身凌乱穿着的皇后,花容失色的往慈宁宫里奔来,淡淡的银光下,隐约可见两道泪痕,看样子,就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蓝煊与小瞳面面相觑,却一点没上前的意思。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每晚睡前,或是睡不着都会在诵经堂里诵经的太后,听见皇那嘶哑的叫声,立即紧蹙眉头,怒气顿然升起。
“诗音,你这都在宫里呆了多少年了,还这般的鲁莽!”
太后停下敲打木鱼的动作,起身匆匆的往诵经楼门外走去,才走了一半,便见皇后蓬头垢发,毫无形象的奔来,眉头更锁深了一层,苛责着。
“母后,母后你有没有看见…”
皇后苏诗音思绪凌乱,连说出来的话,都极其的胡言,听得太后耳朵都长茧了,还是没有听出她在说什么。
而那些话,像一个个循环的咒怨一般,不停的在皇后的嘴里重复着。
听得太后那已因为念经而静下来的心,又沸腾了,“住嘴!”只见她浑浊的老眼一凝,低声喝止皇后的话。
现在,她眼里的皇后,就像是一个疯颠的婆子,神志没有一丝清晰的,太后不得不靠近皇后,在她的耳边重重一喝,“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