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看见她惊异的目光，这就足够了，这是他最后的报复，最后对宁昭的报复。

“我爱你…”

他终于说出了口，将自己心中隐藏了许久的话。

宁昭怔怔的望着阿楠，阿楠缓缓闭上了眼。

他真的，死了。

宁昭望着他的模样，心头顿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刚才说的那声我爱你，在他们的前世，这三个字，是宁昭曾对他说的。

宁昭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这句我爱你，这是他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阿楠…竟然真的死了…

宁昭望着阿楠的尸首，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明明已经杀了阿楠，这对她而言，应该是一件好事才是，可为何她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呢。

宁昭正想着，突然身子被拥入一个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