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两年没见老爹了,虽说电话没少打,但依旧避免不了担心,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万一生
个病…呸呸呸,就算是生病,也是许九善那混蛋生,我爸身体一定很健康的。
担忧过后,谢雨柔便想着将齐老送医院看看,可老头死倔,硬撑着说没事,让他们先去画展,等他稍微休息一下,便会过去。
齐正泰都这么说了,谢雨柔他们也不好再劝,毕竟今天的友谊赛可是很重要的,不但名家云集,还会全程对外直播,如果真在比赛上丢了人,那可就真要遭人唾骂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同行的一群人才一直不敢毛遂自荐,只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齐正泰身上。
反正齐老名声斐外,而且还病成这样,即便在比赛上撑不住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就这样,谢雨柔一群人吃过早餐后,先齐正泰一步去了卢浮宫,只留下齐正泰的一个学生在宾馆里陪着他。
这是谢雨柔第一次来法国,更是第一次站在卢浮宫门前。
看着这座拥有“万宝之宫”之称的庞大宫殿,谢总很是激动,她知道她最想看到的那幅《蒙娜丽莎》画像就珍藏在这里,更知道来参加这次画展的人们,基本都是冲着它来的。
“哇,那是北美的丹尼.邦德吗?”
“快看,是意大利的安东尼斯古奥萨。”
“那个是东瀛的原田泰治…”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着他们看到的那些世界知名画家,脸上带着一片激动之色,直接把齐正泰抛到了脑后。
谢雨柔也有些激动,但却没有像他们一样。
毕竟她现在是华夏代表队的一员,而且还是拥有贵宾帖的,就因为这个,谢总便有了一份责任,而且这份责任高于一切。
她现在也开始担心友谊赛的事情。
从香格里拉酒店出来的时候,她又去看过齐正泰一次,很清楚齐老今天恐怕很难出赛了,眼下只能从他们几人中选出一人参赛。
就算拿不到好的名次,起码也比弃权好看一点。
这么一想,谢雨柔扭头看向另一位老画家,轻声问道:“张老,一会儿的友谊赛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参赛的,老头子已经一大把年纪,可不能在这里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