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善想了想:“既然普尔曼对我们有意思,为什么我们不反、攻呢?”
“我们也想过,但是现在家族里很乱,真正在家族中掌权和有能力的人很少,而且我们的半数产业都是上市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方法去搞他们,他们没有上市的产业拥有的看不见的底钱,而我们如果与他们相互较量,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我们会毁掉半数的资源跟他拼一把,弄不巧还会全部都丧失在这场竞争里。”
“所以明面上你们已经放弃了争斗,在七个月之前你们去了华夏到底是为了什么?”许九善这次把所有的东西锊起来,然后想了想问了句:“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不,去华夏是个意外,我们原本想着在本家的家族中找个男人跟艾拉结婚生子,在畅远的历史中,其实同族相亲是最容易生下返祖血液的。”
卧槽,许九善又那么一瞬间愣住了,这尼玛的近亲结婚不都是被否决的吗?为啥这种先进思想在欧洲还有结束,更或是他们故意的,额,也可能是他们的思想足够开放。
许九善想不明白,去华夏是个意外,但是意外的让他们度过一个难关。
“华夏之行还有一件事情,但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们想的一样,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下决定。”阿鲁卡多说道。
“是吗?”许九善站起来,然后抹抹嘴:“既然事情我都知道了,小利拉的生命我护着,你就不用管了,谁他娘的敢动我女儿,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许九善淡淡的说道,然后回过头问了句:“我要去趟法国,另外给我些钱,我要办点事情。”
“法国?去那干什么?”阿鲁卡多说道。
“去参加一场博览会加一场拍卖。”许九善一边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然后很自然的说了句:“顺便给我整一身衣服,我这身衣服,已经湿透了,今天还要赶去法国。”
谢必达有些惊讶的样子,许九善要去法国,刚才仆人已经将那个办理好的护照弄来了,所以现在回国是最好的时候,但是许九善却把谢必达也叫住了。
既然这件事情谢必达知道,那就让谢必达跟着吧,到时候也好看看那副画的真假,说来许九善现在一直想告诉他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他看到的那个怪物老头,总感觉好像也是局中人一样在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