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了下来。
“两位这么生气,是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吵了一通,累的要死,气早被吵没了,现在还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说话:“没什么事。”
“噢。”
江颜闻言又坐回去看书,两个正在端茶喝的人突然一愣。
不对啊,我们不是来考验的吗?
这…这算是成功了吗?
某屋中
“我们的目的是看她劝架安抚人心的本事,这算成功吗。”
“也许,算吧…”虽然化解的手段十分奇葩,完全与他们设想的正确答案不一样,但偏偏又说不出来对方哪儿错了。。。
不过这还没完呢,哼,等着瞧吧,后面才厉害。
一个时辰后,被派出去的韩响回来向景安禀报。
景安喝茶的手一顿:“嗯?玩牌?”
韩响点点头:“是的,主子。主子您让属下跟的小子手法真是高,明摆着告诉别人出老千,但硬是没让人发现他怎么出的。属下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赢的对面五个人眼眶通红,眼瞅着要输哭了。”
其实这还是韩响客气了,实际上现场更夸张,那几人哭的面无人色,简直要跪下求饶了,结果那小子也是坏,笑呵呵说什么:“这可不行,我刚有了手感不能停,这是规矩,做人要有诚信,还有二十个问题。”
他都感觉那一刻,听到对面五人在心里哇的大哭的声音。
景安:“赢了多少?”
韩响道:“回主子,不是赌钱的,那小子说赢一把问一个问题,不过按这小子赢的次数,对面几人快将祖宗十八代都交待完了。”
“问问题。”景安托着下巴回味了下:“在巷口盯着。”
虽然不知道主子搞什么,韩响还是立即去办。
铁铺内院房中,江颜坐在正座上,下面跪了几个人。
“少主人,我们终于等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