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宫人吓的连忙后退了两步,即怕听到景雅骂人的话,骂了不能惹的人,给自己惹麻烦,也怕景雅拿她们撒气。
只是她们才一转身,却看到贵妃带着宫人进来了,这些人吓的立即行礼问安。
贵妃也没在意她们,抬步便走了进去。
景雅砸完东西,已经坐到椅子上生闷气了。
贵妃摆手,把人都打发出去了,这才走进去:“别生气了。”
景雅看到贵妃,撇着嘴,不满道:“这事换了母妃,您能不气?”
看着景雅这气恨恨的样子,贵妃笑道:“你啊,还跟我闹起脾气了,你明知道母妃不是这个意思,还故
意区解。与那女人受气,也不能找我出气。”
景雅哼了一声:“我这不是太生气了吗,看看,这都是让我学的。明天还会派人盯着我学,我平时最不耐烦看这些。烦死了!”
贵妃看着桌上那两摞着书,再看看景雅,也不禁有些同情。
“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么多年交锋,我还能不知道。她啊,也就这么点龌龊心思了,还一国之母呢,哪有半点大气的一国之母样子。”
贵妃十分不屑,坐到景雅身边:“不过,这一次,却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景雅一愣:“什么机会。”
贵妃笑笑:“你忘记这一次,是因什么而闹起来的吗?”
景雅一愣:“母妃是说,想到处治江颜这个女人的法子了。”
贵妃无奈:“她算个什么,你什么时候想找她麻烦,都没有问题。我是说,你的婚事,之前母妃一直帮你物色,但其实心里一直有一个十分喜欢的人选,只
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来。”
看到贵妃这郑重,又有些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为何,景雅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知明的想法,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风神朗月的男子:“母妃,你说的,该不会是林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