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我要看着棺材铺,就不陪你过去了,何菁知道地方,让他带你去。”爷爷指着站在师父身后的我说道。
“嗯,你忙你的吧!我让何菁带我去。”师父对爷爷回了一句后,我便带着师父他们三个人向我们镇的卫生所走去。
“何菁,那个李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走出棺材铺,师父向我问了过来。
“我对李大夫也不是很了解,他今年四十多岁,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像个斯文人,他给我们镇子上的人打针治病收的钱也不多,大家对他的口碑不错,也都很拥护他,十年前李大夫跟她媳妇离婚后,到现在也没有找个对象,他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我将所知道的事跟师父说了一遍。
“他媳妇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师父刨根问底的继续向我问道。
“当时镇子上的人传着李大夫离婚的版本有两个,一是说李大夫的老婆在外偷人被李大夫抓到了,然后两个人办了离婚手续。二是说李大夫的老婆被一个大款看上了,然后李大夫的老婆向李大夫提起了离婚后,就跟了那个大款,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摇着头对师父说道,师父听了我的话后点点头,再没问什么。
我带着师父走到李大夫开的那个卫生所前,师父停下了身子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向卫生所看了过去。
“师父,上次我和何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卫生所向外散发着浓浓的怨气。”薛迪指着卫生所对师父回道。
“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揉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卫生所,然而我根本就看不到薛迪所说的浓浓的怨气。
“何菁你还没练出天眼,所以看不到,你把这牛眼泪滴到眼睛上就能看见了。”黄橹涛对我说完这话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了我,玻璃瓶里装着是淡黄色的液体。
上次师父让我去后山乱葬岗练胆量的时候,黄橹涛在我的眼睛里滴过这牛眼泪,这牛眼泪滴到眼睛里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打开瓶盖用鼻子嗅了一下瓶子里的牛眼泪,这牛眼泪闻起来还有那么一点臭,最后我咬着牙将牛眼泪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这牛眼泪滴到眼睛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辣眼睛,随后我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淌着。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缓解了很多,于是我睁开眼睛向眼前的卫生所看了过去。
我看到卫生所里由内向外散发着黑色的气息,这黑色的气息飘到卫生所的上空没有散开而是形成了一团黑色的乌云将整个卫生所笼罩在下面。
“这下你看到了吧!”黄橹涛走到我身边指着卫生所上空的那团黑色的乌云向我问道。
“嗯,这下看到了。”我点着头对黄橹涛回道。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师父对我们三个说了一声,便迈着大步向卫生
所走了进去。
李大夫所开的卫生所不是很大,一共有六间屋子,第一间屋子是坐诊室,第二间屋子是药房,第三,第四,第五间屋子是病房,每一间病房里放着四张床,第六间屋子是手术室,能来卫生所做手术也都是简单的小手术,身上皮肤划伤,上药,缝针等。
在坐诊室里我们没有见到李大夫,于是我带着师父他们三个向病房里走了进去,三间病房只有第一间病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正在输液,而且这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大姨,李大夫去哪儿了?”我向躺在病床上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姨问了过去。
“李大夫他刚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大姨望着我回道。
“师父,那咱们到李大夫的坐诊室等着他吧!”我回过头对师父说了一声后,就带着师父向病房外走去。
我们四个人刚走出病房,就听到第六间手术室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同时我们四个人看到卫生所里黑色的气息也是从这间手术室里散发出来的。
“师父,这间屋子有蹊跷。”薛迪一脸凝重的指着锁着门的手术室对师父说道,师父眯着眼睛看着手术的门点点头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