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哪去了?”稍微高点个子的警察问向张老头。
“我女儿现在在制衣厂上班,这事跟我女儿没有一点关系,都是我自己干的,你们抓我就行了,别去找我女儿的麻烦,我可以进监狱,若是我女儿进监狱的话,我外孙就没人关了。”张老头对两个警察说完这话后,他捂着脸就哭了起来,张老头哭的是无比的难过,无比的悲伤。
“这件事我们不能光听你一个人说,我们得找你女儿了解一下情况,按理说你的女儿犯有包庇罪,至于法院会不会判你女儿的罪,这个我们说的不算,得听法官的。”个高的那个警察在对张老头说这话的时候态度还算是不错。
接下来,两个警察往公安局打了个电话,让公安局那面派人手过来处理这事。随后这两个警察拿着执法记录仪跟周围的街坊邻居了解情况,街坊邻居们将他
们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两个警察听。大家口径一致的说着那个王佳是个畜生,平时喝点酒就打老婆,打孩子,还打老丈人,还打自己的爹妈。
“师父,我觉得咱们今天这事做的不对,我们这算是间接的害了张老头。”我走到师父的身边心里难过的说了一嘴。
“王佳有错,他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张老头他没资格判王佳的死刑,既然张老头犯了法,那就该受到法律的惩罚。我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张老头虽然犯法,但情有可原,法院是不会重判他的,这是张老头的因果报应,就算我们今天不来帮忙找王佳,他也逃不掉这因果报应。”师父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内心没有感到丝毫的自责和内疚。
过了半个小时,来了两辆警用面包车,还有一辆长斗卡车,长斗卡车的后面装有一辆小型挖掘机。
张老头对警察们指认了一下埋尸位置后,警察们便吩咐挖掘机司机进入到院子里挖王佳的尸体。
挖掘机作业可比人用镐头刨快很多,没用上十分钟的时间,挖掘机就将死者王佳的尸体从混泥土下面的泥土里刨了出来,此时王佳的尸体处于半腐烂的状态。她的半边脸是黑色的,另半边脸露出了森森白骨,这具尸体看起来是特别的瘆人,我和薛迪还有周围的人看得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儿呀,我的儿呀!”老妇女看到自己儿子尸体的那一刻,她坐在地上一
边用手拍打着地面,一边冲着自己的儿子喊道。
此时有两个穿白大褂的法医走上前对尸体进行取证还有拍摄。
“师父,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还是走吧!”我拽着师父的胳膊,对他说了一句,我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嗯,那我们走吧!”师父点着头对我应了一声后,我们三个一同向隔壁村返了回去。
没过多久,我们就返回到了老妇女的家,此时我看到王佳的父亲坐在院子中央低着头一口一口的抽着闷烟。
“师父,我们要不要把他儿子的事告诉他?”薛迪指了一下老汉对师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