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公司的人不明白王德春要做什么,他们也没有多问,就按照王德春所说的去做,把红松木沙发和茶几从货车后斗里抬了下来,放到王德春指的位置处。
“杨道长,还是你来把这沙发和茶几给点了吧,我有点下不去手。”红松木沙发以及茶几全都被搬到宽敞的空地方后,王德春走到师父的面前,对师父拜托道。
“好吧!”师父对王德春答应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向红松木沙发甩了过去。
符咒从师父的手中飞出去化为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撞在红松木沙发上和茶几上,“呼”的一下,红木沙发和茶几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搬家公司的人和王德春看到师父手里的符咒化为火球将红松木沙发和茶几点燃,他们惊得是目瞪口呆,甚至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红松木沙发和茶几在燃烧的时候,没有散发出红松木本有的油香味,而是散发出一股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十分的难闻。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这么贵的沙发和茶几就这样被烧了,真是搞不懂有钱人的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搬家公司中一个年轻的小伙望着燃烧中的沙发和茶几叹息了一声。
那套红松木茶几和沙发燃烧成灰烬后,我们三个
人又坐着王德春的车往滨江小区赶了回去。这一次我们没有跟着王德春回他们家里坐,师父让王德春把车停到我们的车旁后,我们上了自己的车就往紫阳观赶了回去。
回到紫阳观是下午两点多一些,紫阳观里还有七八个香火客在等着师父回来给他们算卦。师父回到屋子里换了身衣服,就跑去给人家算卦了。
“何菁,你去给师父沏壶茶,我到厨房里下两碗面咱们俩简单的吃点。”薛迪走进厨房对我吩咐了一声。
“行。”我对薛迪答应了一声,就烧水给师父泡茶。
泡好一壶茶后,我端着茶壶还有杯子就向对面的房子走了过去。
走到对面房子,我看到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娘们,正在拉扯着师父胸口处的衣服耍泼骂人,师父的衣服扣子被扯掉了两颗。此时师父黑着脸子望着扯着他衣服的老娘们什么话都没说。
“你干嘛呢,你给我松手。”我将手里的茶壶和茶杯放在桌子上,就对那个拉扯师父衣服的老娘们吼了一嗓子。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把那个老娘们吓的是一拘灵,老娘们瞬间就松开了师父的胸前的衣服,然后露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