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气的浑身颤抖,老脸黑的像抹了炭灰,咬着后槽牙,一拍桌案:“来人,把这个孽障关起来。”
家奴冲进来,看到肖飞羽,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动手。
肖飞羽漠然转身:“我自己知道柴房在哪,不用带路。”踏地的有声的走了出去。
肖父一屁股坐回椅子里,抬脚连踹了桌腿十八脚,直到把脚踹的麻木,怨天尤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叫:“苍天啊,你为什么如此待我。我每年未尝少过一分供奉,你为什么非要绝我的后啊。”
窗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猛的刹住脚步,把耳朵贴在窗
户上,屏住呼吸,听。
肖父抱怨完上苍,就开始摔椅子,砸桌子,口中不停的咒骂。骂肖飞羽,骂肖飞羽的母亲,把他能想到的脏词全都抖落出来。
窗外的人听到最后,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一转身出来,快步走出门去。此人正是二房的长子肖剑生。出了大门以后,他就拍着大腿笑的前仰后合,后来他觉得自个儿独笑,不够劲,应该早点将好消息说给大家分享,便一路小跑的到了三房府门前。
三房的育有二子,一叫肖得山,一叫肖得水。兄弟二人此刻正在院子里切磋武艺。肖剑生兴冲冲的来到两人面前,“快点过来,我有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们。”
两兄弟收了兵器,从小厮手中拿过汗巾擦着汗走过来。肖得山见肖剑生眉飞色舞,若不是碍着仆人都在,肯定手舞足蹈起来了,就知道肯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剑生哥,你不用说,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这般兴奋。”
肖剑生忍着嘚瑟,一挥手:“好,你猜,你要是能猜的到,我输你一百两金子。给你三次机会。”
肖得山看了眼肖得水,呵呵笑了起来:“说的这么有底气,二弟你说,可能是什么?”
肖得水体型偏瘦,看起来比大哥还沉稳点,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以他的德性,不难猜出。大哥,你说什么事让他最上心?”
肖得山眼睛一亮,竖起一根手指:“我知道了,翠红楼来了新人了,还很漂亮,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