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若是早知道此地种族野蛮如此,我一定会提醒你小心小心再小心啊。”那开口的魔鲲鹏褪去了尖爪,捂着自己干瘪的脸,流出了淡黄色的眼泪。
“你这个丑陋的怪物,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既没有死的觉悟,也没有强大到碾压的实力,还敢跑别人家惹是生非。”常渊冷笑起来。
“残忍?难道你们没抓蓝星人,没活吃企鹅。难道这就不残忍?强就为所欲为,弱就痛哭流涕,实属废物。”
那魔鲲鹏尖声道:“我给那企鹅打麻醉了!我们的麻醉技术,诸天万界少有文明能比。它死去的时候不仅毫无痛苦,还能见到我们最伟大的神。
它是幸福的。”
常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这丑陋怪物在说什么。麻醉?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魔鲲鹏又开口道:“而且只有我一个吃了企鹅。我们不用吃东西也能生存,但当我遇到自己喜欢的食物也会进食。不过接受过神的教育的我,心中怀有拯救众生的善良,不愿让这企鹅痛苦死去,于是给它下了麻醉。
可恨你这土著野蛮人,竟然如此残忍,对我的兄弟施以此等极刑,让他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我要杀了你,我要送你去见我那伟大的神明。”
常渊叹了口气,这样脑回路清奇的怪物,还真不能说它蠢。他同样也会为了口腹之欲吃东西,但从没想过还需要麻醉这种玩意。
当然了,这不是仁慈与否的问题。其根本原因是,常渊自己就不会做饭。
这种事情,不都是奴仆们干的嘛。
如今魔鲲鹏对他说这样一番话,倒也让常渊思考起了仁慈善良的议论。
稍微动了下脑子后,常渊开口道:“你说了这么多无聊的话,我大概也弄明白了。
在你看来,野蛮便是真实,文明就是虚伪。分明就是相同的杀戮,还要用个麻醉来披上仁慈善良的外衣。
我这种单纯的人啊,只明白一件事。杀就是杀,剥夺别人的生命就是剥夺别人的生命。无论是怎样的辩解,都无法掩盖其本质。
我并不觉得单从这一行为便能看出什么善恶。我也懒得包装自己,标榜自己。哪种手段好用,我就用哪种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