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和他们说,祠堂跑进来个偷东西的女人呢?”祥安贴在她耳朵旁低声说。
“但如果他们知道是马四偷偷带了女人进祠堂呢?”女子心跳得异常厉害,嘴唇还有些发抖,仍在强装淡定,“陈府监工马原的亲戚,马四!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差事,如今不好好干,还偷带女人进祠堂,让人传出去,陈府会有你好果子吃吗?”
祥安有些惊诧又有些嫌恶:马四?
“就不准马四捉了个女贼?”祥安反驳道。
“深山野岭不说,半夜三更谁会来因修缮而搬空的祠堂偷东西,更何况还是个娇弱女子!”女子渐渐有把握起来。
“小丫头嘴巴倒挺能说!”祥安听她振振有词,不说实话,将她的手腕轻轻反向一掰,“不过,爷可不吃你这一套!”
女子被他治得生疼,忍不住轻哼起来。
“我是寻常寺请来帮工的!”
“胡说!他们怎么会请你们这些丫头来帮工!”
“我代哥哥来的,他摔断了腿,我们家需要钱救命。”女子知敌不过他,只得服软告饶。
“那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祥安半信半疑。
“他们鼾声太大,我睡不着,出来走走,然后丢了个贴身物件,因此才寻起来。”
“寻东西就寻东西,为什么动牌位?”
“我见那边没遮住,明天打扫会沾灰,所以想将素布盖好。”
祥安闻言就着月光望过去,隐隐约约,果然见着自己掀起的角落没有遮好。这才信了她的话,放开她的手。
女子双手被他拧得生疼,得了自由后,缓缓活动自己的手腕,然后又埋头轻轻揉捏。祥安捡起地上的烛台,拨了拨缠着的稻草,走到她身边给她。
“拿好,回去休息吧。”
女子停下手头动作,接过他递来的烛台,抬头却被眼前这张脸惊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