藟儿不知他会回来,正睡得熟,被突然爬上床的动静吓了不轻,祥安赶紧捂住她的嘴,及时制止她喊出声。
“别叫,是我!”
“你是谁?”藟儿被他捂着“嗯嗯嗯”地反抗,还拿手不停地拍打他的手臂。
“我是你相公,我是谁!”祥安气得放开手,点了一盏灯。
藟儿睡眼惺忪中看清了他,没好气地抱着被子下床回到躺椅上睡下,不再理他。
祥安连夜赶路回来,累得不行,倒头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丫头一早醒来看到祥安在房里,一个个惊诧不已,唯见她们的四少奶奶仍如往常般平静。
藟儿得了之前的教训,不再傻乎乎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能当他不存在就当他不存在,尽可能避免与他有正面冲突。祥安这次回来是为了办事,每日早出晚归,无心理会她,因此藟儿虽对他冷淡,可她不再打逃出去的主意,他也就不管她。
就这样过了几天,某夜,藟儿睡在躺椅上,听见祥安回来的动静,等他上了床,她突然开口说话:“我想出去走走。”
藟儿背对着他,瞧不见他的反应,她想着,总不能一辈子被关在这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她说完之后半晌没等着他的反应,以为他睡着了,偷偷扭头一看,他正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她。
藟儿眉头微皱,又将头给转了回来。
祥安没答她的话,次日吃过早饭,走到她面前。
“跟着我。”
“去哪里?”藟儿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