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小男人鬼鬼祟祟盯着我的马车,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祥姩瞪向金盏。
“你胡说什么!”金盏羞得急了。
“姑娘若喝完了水,就请早点上路吧!”黄鹤前来帮腔。
“走,我自然会走。”祥姩瞧黄鹤走近,心生一计,忽然转身,那半碗水满满当当浇到金盏身上,“啊!我手滑了。”
祥姩佯装慌乱向后退去,恰好看准了时机,一脚踩在黄鹤脚背上。
“啊——”金盏气急败坏,“你是故意的!”
刘氏和清清连忙替她清理,抬头却见黄鹤也躬下身子跳开。
“我不是故意的......”祥姩憋着笑意走向马车,上了马车却不急着进去,站在外头朝几人挥手,“谢谢你们的茶水!你们心地这么好,多福一定会健康长大的!”
清清追出来时,马车已然走远,目送马车远去,清清的心中却顿生一股暖意。
刘宕与方夔日落前才回,刘氏同清清忙着做饭,金盏和黄鹤在方夔面前抱怨着下午遇见的糟心事,多福哭闹不停,刘宕便把清清喊了进来,清清一看是尿到了床上,替多福换洗后,便拉下床单,谁知从多福的衣垫下抖落一纸留信。
“方大哥!”清清虽不识字,却认得藟儿落款,急忙拿着信纸去找方夔。
“怎么了?”金盏回头。
“信,藟儿的信。”清清将信纸递给突然起身的方夔。
“少奶奶?”黄鹤拍拍手上尘凑到方夔身后看信。
“安好,勿念。”方夔念出短短几字,眉头紧锁,“信从哪儿来的?”
“在多福的衣垫子下。”
“我在枕头下发现一锭银子。”正说着,刘宕拿着一锭银子,抱着光溜溜的多福出来。
“少奶奶什么时候回来的?”金盏问着,屋前屋后找起来,“少奶奶!少奶奶......”
“没有,我一直都在家里,没有见到......”清清想着,突然明白过来,
“是那个姑娘!”
“马车!”黄鹤一拍脑袋,后知后觉,“少奶奶那会儿一定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