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信，无归就不会再问。

说来奇怪，凤灼说的答案明明和去过的长老以及几位皇一样，没多说，也没少说，按理说是最可信的答案，但无归就是不信。

无归看着凤灼，道：“你已经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心脏刺痛，抗拒，都是魔帝的反应。”无归道：“魔帝在抗拒那个地方，如果日月塔和魔帝无关，魔帝不可能抗拒，反之，他那么抗拒，说明日月塔和他的死有关，直白一点，和他的心脏被分成九片有关。”

凤灼听完，漫不经心的问道：“所以？”

“我觉得长老们的消息可信。”无归道：“魔帝的尸体就在日月塔中。”

“你看到了？”

“一到七层没有，但并不能说明层没有。”无归紧紧注视着凤灼的面容，不放过任何细小的表情：“但我们上不去，所以只能来问你。”

凤灼听完，道：“你们上不去，我一样上不去。”

“凤灼，你我没必要拐弯抹角。”无归道：“九皇里面，你我修为排前三，但到底怎么样，我们心中都清楚，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日月塔里面的情况，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算是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