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我也是一个未嫁闺女。韦哥舔着脸爬上来,躺在我旁边…我推开他的手:“不要啦
,想把人家累死啊。”
韦哥又把手伸过来:“我抱着你睡好吗?上辈子我就是这样抱着你睡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个屁啊,姐姐上辈子难道也是个色女?难道还有隔世遗传的道理?
“是吗?不记得了,但我首先声明,抱着睡可以,不能乱摸,否则…”
“否则怎么样?”韦哥凝视我的眼神中像有一团火正要燃起一样。
“否则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能见我。”
我说完严肃地看着他,他似乎以为我说认真的,闭口不言,手也规规矩矩地环抱着我。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出门赶往殡仪馆。一开始我还想着要怎么隐藏这个鬼老公,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们打上出租车,他靠着我坐。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去殡仪馆,司机愣是吓了一跳。
原来他不是被我吓的,是被我旁边的鬼老公吓的。鬼老公在司机回头看我的时候做了个恐怖的鬼脸,司机吓得
浑身哆嗦,加上我说去殡仪馆,他更是瑟瑟发抖,说不拉我们去。
我再三请求下,司机才胆怯地答应了。刚起步没多久,鬼老公就晕车了,呕吐车上一地。我还第一次听说鬼坐车还会吐的。
幸好,司机没有太多计较,到了之后多给了些钱,就算补偿了。
来到殡仪馆,我找到医院负责人,告诉他们我是贺箫的女朋友,想去看他最后一面。
经过贺箫父母赶来验证,我才得以进去。鬼老公把那个陌生的真身留在了医院座椅上,魂魄随着我走进了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