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接过小瓷瓶,倒出了药,闻了闻,又将其放了回去。原本微皱的眉,稍稍的
舒缓,而他整个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孟晓莞见他半天不说话,便将药放了回去,回来之后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怎的了?难道这药并不能解假死药?”
云恒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忽然就笑了。
“喂。你这到底是怎的了!”孟晓莞已经要被眼前的这个人折磨疯了。竟是问什么都不说。
“没想到这丫头还是偷偷背着师父把这药和解药都配了出来。”云恒的眼里到时多了份欣慰。
孟晓莞倒是从云恒的这句话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你现在还去吗?”孟晓莞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云恒稍稍的摇了下头,倒也跟着坐了下来,“晚墨。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说辞?”
孟晓莞听着云恒的称呼,倒是笑着说了句,“要什么说辞?关于你小师妹为何要假死逃婚的吗?”
云恒也只是挑了挑眉,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对。就是这个。不过小师妹的假死,竟是为了逃婚?而且逃的还是皇旨婚约!
孟晓莞看着云恒的表情,倒也干脆。直接开口问道:“好。那我问你。你觉得在她差不多懂事成人的时候,是在哪里生活的。”
“云谷。”云恒很是简单的就答了这么两个字。
“生活了多久?”孟晓莞接着问。
“七载。”云恒说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你可知这七载要和她在江府的七载活的不同?”这个问题,似乎才是孟晓莞问他的关键所在!
云恒没有答话。他只是在最后遵照师父遗命将她送回将军府,却是真的不曾照顾她的想法。其实若是不尊师父遗命的话,他或许会将她带在身边吧?
孟晓莞见云恒不说话,于是又跟着说了句,“这将军府,你去不得。若是想见,便在她出棺那一日吧。”顿了顿,孟晓莞又补充了一句,“据说她会被葬在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