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找了好几个客栈,都被告之人满不收客,最稀奇的是居然每个客栈都不对外售酒,称只能满足本客栈的客人。迹兄气鼓鼓地一边走一边唠叨:
”本想要找酒喝,却不曾想酒没有找到,碰上个可恶的毛贼弄丢了身份牌!都怪自己上了酒瘾,嘴馋!“
说着还拍了自己的嘴,我在旁边安慰道:
”沧海兄不是说了吗?他自有办法。你也别怪自己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镇的客栈有点怪。哪儿有生意上门却不做的,不是客栈都要售酒的吗?“
”你说对了,这才是问题所在。“
“这怎么说?”
“现在先不谈这个,吾等先找到客栈在详谈。”
我瘪瘪嘴,就知道掉人胃口,又不说。这样
很有意思吗?
我们三人各怀揣目的找客栈,正在往前走着,就听见后面人潮喧闹,从后面传来一阵急呼声,
“来人,抓小偷,抓小偷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几个身着家丁服装的男子追着一个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正拼命往前跑,边跑还边把两边小贩们的摊子给掀起来做路障,好不容跑开了距离,却不料这时候只听一脆声轻喝:
“大胆毛贼,看你往哪里逃!”
而我们此时才看清楚,原来此人就是偷迹兄玉牌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现身此处。我们一阵惊喜,这才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于是迹兄暗暗用手指一定,之前因人潮太多,又没有反映过来,现在嘛,时机刚刚好,这贼子一个人在前跑,后面的人还没有跟上来,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于是众人看到了很诡异滑稽的一面,只见那名男子突然脚一拐,一下就被自己绊倒了,自己努力
爬了好几次,每爬一次,就会摔一次,直摔得头破血流,如此几番折腾,还是爬起来就会摔下去,最后自己受不了了,大叫一声:
“谁,谁,出来!”
没有人应他,他吓的不敢再爬起来,而是恐怖叫嚣着:“有鬼啊,有鬼啊!”
这时后面追的人看着他,满脸是血爬在地上疯狂地叫嚷着,以为其故意装傻,于是上前就是一脚,还骂骂咧咧:
“让你装傻,让你装傻。想装傻逃避,作梦!”
而小偷被打得鬼哭神嚎地,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地。
“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
而那些个家丁们怎么会听他的讨饶声,还是使劲地拳打脚踢往身上去。
“各位打辛苦了,休息了一下吧。”
沧海兄上前后给了几位家丁丢了几个碎银,
把手扬了扬,家丁们自觉后退,而沧海兄走到毛贼前面,一手拉起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用扇子挡住鼻子,质问:
“说把,东西在哪儿?谁派你来的?”
“虽然你对老子有恩,但是也别乱说话,老子我本就是小偷一个,没有谁指示得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