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藏惊骇的眼神中,易水寒直接在他身上随意的一点,然后半藏就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连眼珠子都无法移动半分,声音也无法发出半分。
不仅如此半藏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查克拉都停止了流动,他只是还可以思考而已。
易水寒使用的自然是定身术,虽然这种法术只是对实力远远低过自己的生物才有效,但现在用的却正好。
“嘿嘿,准备好了受罚没。”
说着完全不给半藏反应的就从虚空中掏出一种一种半藏完全不认识的器具。
即便是不认识,但半藏的心里却依然觉得毛骨悚然,不妙的感觉充斥在心间,加上不能动,恐惧更是被无限的放大。
接下来的时间里半藏就亲身的感受了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即便是身为忍者,审讯折磨的手段见过不少,但面对易水寒两个世界的刑具也是几欲崩溃,或者说已经崩溃了几次,最后都被救了回来。
让人闻一闻就陷入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幻境中的药物,可以放大百倍痛觉的银针,烈性到一毫克就让人死的良药,易水寒直接给他来了一瓶。
如此种种,反正只要你易水寒想的到的都给半藏给来了一遍。
如果可以求饶,甚至说可以自杀的话,恐怕半藏早就直接自尽,哪里可以忍受这种痛苦,只是他完全做不到。
半藏的意识昏了又醒,不知道有多少次,总之最后半藏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希望,一副是对世界绝望的样子。
除了易水寒和半藏本人,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天晚上之后半藏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变得无比的暴躁易怒,而且还经常着急男性的忍者到他的房间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该做的已经做了,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如果不是为了让纲手亲自报仇,半藏的命我早就收了。”
易水寒回到了木叶,依然当着他的温泉场老板,每天很悠闲,除了日常的修炼就是逗逗卡卡西和漩涡玖辛奈,对这第二次的忍界大战基本上不关心,除了经常找时间和纲手幽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