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红丽道：“这件事是李安自己要求做的。”

秦明月道：“整个案子，从最开始就已经可以确定方向了，只要你们稍微调查一下就可以了，为什么没人想到是那个校长，为什么没人想到钱明？只要仔细的打捞一下，或许就知道所有了，无非是没人出打捞费用罢了。”

穆红丽没说话，钱明是孤儿，孤儿消失了，打捞的费用根本不会有人去出，最后消失被定义为了死亡，如果当初稍微认真一点，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如果钱明被救了，或许就真的不会发生面前的事情了。

穆红丽没说话，这件事不是她管理的范围，她只是一名心理医生，负责给黑桃打工的人。

秦明月摘掉了眼镜，道：“你可以走了，这段时间，李安就在这里住着了，对了，食物给好点。”

穆红丽还准备生气，但是想到了最开始老板的要求，也不继续说话了。

当初黑桃和李安说过，既然人格分裂没办法定罪，那就将人格杀死，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审判，对于那些死去的女孩，是一个交代。

手段不怎么好看，但是做的都是有意义的事情，只是两个男人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过，没人知道，黄生手里拿着一束不是很鲜艳的花朵，来到了苏红友的坟墓之前，轻轻的将鲜花放了下来。

“唉，没想到最后是你。”

赖文思在一旁看着，无奈道：“这件事，我全当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以后影响队伍团结什么的。”

黄生笑了笑道：“这没什么，我习惯了，我喜欢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我猜测到了是她，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罢了，说服不了自己而已。”

赖文思鄙视道：“你喜欢的人真多，我记得，宋茜，你也送了鲜花吧？”

黄生低着头，红着脸，没说话，赖文思道：“这很正常，男人么，在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之前，暗恋的人多了去了，不算啥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