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恐怖的案子都离不开鬼怪一说,在华夏的土地上,鬼怪则是更加的无敌了一点,人们的认知当中,鬼是一种虚无的东西,是无法被对抗的东西,也是没办法被打的东西,是很多人都没办法预料的存在。
白天不做亏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门,其实说的也是对人性的一种分析,纵观各种古典文学,从蒲松龄的简单的聊斋当中我们就能看到,任何的鬼都带着一个故事。
就像李安喜欢常说的一句话,没故事,好意思当鬼么?
当然,在科学的世界是不承认的,李安之前也接触过鬼怪的案子,其实到最后发现也就是一个人,但是面前的这个案子,李安觉得有点扯淡。
或者说,比鬼还要扯淡。
死亡地点,十字路口,死亡时间占时没办法确定,死亡模式,也没办法确定,死者状态,很简单,身上流着鲜血,被吊在了路灯之上,悬挂着,身上无数的伤口。
于老三站在一旁点着香烟,道:“你感受到了什么。”
李安摇头道:“我感受到的是虐杀,赤裸裸的虐杀,一种来自内心的仇恨,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身上被砍了不知道多少刀,最后还被悬挂了,我看到
的是示众,有点像是古代的刑法。”
李安在一旁站着,观望着四周,十字路口本应该是发生事情的时候,也就是说,必然存在着证人,可是现在时间是午夜十二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生故事,总觉得有点奇怪,似乎有人在故意的安排着什么东西。
于老三联系了交通部门,部门传过来的电话,在前方几百米的距离发生了交通事故,有人故意在地面上撒上钉子,十字路口四个地方全部都被洒满了钉子。
随后又有人打电话说,附近的商户的摄像头早在几天前就毁坏了,包括十字路口的摄像头也毁坏了,最近正在找时间修理,一直没调整出来时间,以至于出现了没有证人的局面。
李安道:“你们看到的了什么,说说吧。”
张默道:“时间,地点,全都选择的非常的完美,不存在任何的变故,可以说是完美的凶杀案,凶手似乎也不在乎不在场证明,预谋已久的案子,有连环谋杀案的可能。”
赖文思道:“看这家伙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男性,脸色有点苍白,衣服的服装是西装,但是有褶皱,手腕上的手表很不错,高档人士,应该是失踪几天的人员。”
黄生道:“攀爬使用的是最古老的器具,齿牙,专门用来攀爬的工具,在路灯上存在着绳索的痕迹,说不通。”
李安道:“确实说不通,完全可以利用绳子把人给挂上去,简单的拉一下就可以的,但是为什么还要攀爬,道理也说不过去,有点多此一举了。”
黄生点了点头,随后双手用力,顺着路灯开始网上爬着,很快,攀爬到了顶部,将尸体给慢慢的放了下来,随后跳了下来,给李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张笑脸的图案。
李安叹了口气道:“虐杀,笑脸,有点像是很老的案子,笑脸杀手了,来自西部比较老的案子了,算是连环凶杀案比较早的代表了,代表作也有,但是,不存在模仿的可能,倒是有点像是个人的案件,不过这个笑脸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有点像是针线缝合的伤口,或许,是凶手脸上的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