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人为破坏的,你们看这石块的旁边,有利器凿过的痕迹。”于教授皱着眉头,脸色越发的阴沉,他向来最恨这种破坏文物的人。我盯着碎片的边角,有些遗憾地道,“要是昨天来,说不定石碑还是好的,真是的,到底是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
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想到一个人,乔树,在他的言语蛊惑下,几乎乔家村活下来的人都以为罪魁祸首,就是这块石碑,该不会他们激动之下,跑到樵山里把石
碑给砸了吧?
除了他们,我再也想不到还有谁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我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不然肯定会惹出很多事端,而且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乔树干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用自责。”于教授安慰我道,“乔麦,你上次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个七八天了!”我想了想道。
“这样啊。”于教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石碑的断裂层有些发灰,而且也蒙上了一层尘灰,肯定不是两三天内出的事情,甚至我怀疑你一走,就有人进山把石碑敲碎了。对了,乔麦,你上次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樵山附近的当地村民,现在可没有一个敢上樵山的。上次我来的时候,樵山方圆十里就只有我们两人。”我只能如实答道。
“两个人?”于教授猛地一抬头,有些疑惑地道。
一着急,竟然把冬瓜也牵扯进来的,一定不能让于教授知道冬瓜的身份,否则我真有可能把他气死在樵山里,稍有犹豫,便笑着解释道,“还有个是我一个好朋友,他肯定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的,而且我们一回到武汉他就坐飞机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