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居然转性子了,我微微诧异地扫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意了。走,咱们该进去了。”
一条甬道,在我们的左手边向石壁里延伸而去,深不见底,一想到其中蕴藏的危机,我跟冬瓜脸色立马凝重起来,紧了紧衣角和腰带,检查了手枪和电灯,并肩朝着甬道中迈进。
刚踏入其中,便觉得有些凉风习习,吹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竖耳一听,甚至有一丝微弱的风声,在甬道中流传不绝。
“乔状元,这可是空穴来风,阴风阵阵,看来前面一定是凶恶之地。”冬瓜挠了挠头皮,环顾四周,不安地道。
“没事的,这只是里外存在着温差,从而让空气对流成了风。”尽管我知道其中的秘密,可心里的弦还在紧绷着,毕竟后脖子一直发凉,随即安慰着冬瓜道,“咱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风就弱了。”
继续深入了二十米,我忽然发现甬道的石壁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最初的灰褐色变成了红褐色,整个甬道,简直像是被鲜血染过一样,我很清楚,这并不是铁矿红粉的缘故。
“难道是血染的?”冬瓜停下来,用脚尖在地板上蹭了蹭,什么也没有蹭下来,挠着头皮迷茫地看着四周,“说不通,血染的应该有凝固的血泥儿,这上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乔状元,你怎么看?”
“看起来很像是血,不过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我指着甬道顶部,眯着眼睛道,“你看上面的石头也是红色的,血是不可能把上面也给染红的。”
冬瓜明悟地点点头,神色有所缓和,“不是血就成,真要是血的话,这也太渗人了,这得放多少血才能把整条甬道染红。”
“我提醒你别高兴地太早,咱们可是要从这东西上走过去的,它要真是有什么麻烦,咱们想躲都躲不掉。”我瞧了一眼冬瓜,随即蹲下身,位置正好在血红色界限的边缘,认真地打量着颜色的怪异之处。
冬瓜被我泼了一盆冷水,出奇地没有反驳,点点头,一副你说得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