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颇有些无奈地道,“今天务必要睡个好觉,接下来这一段时间,又得到处奔波,说不定几天都不能合眼了。”
表面上我们俩人是三爷、老四的同盟,是他们的帮手,实际上是行动和自由上处处受限于他们的两个俘虏,只是待遇的规格稍微高了点。所以我们该怎么办,全然不用我们自己操心,他们的人会安排好,这也算少去我们很多烦恼。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递给冬瓜一支烟,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想到晚上的事儿,不禁乐了起来,“娘娘腔吃了亏,肯定会老实一点了。”
“再老实也没用,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冬瓜面色阴沉,言语之中透露着担忧。
“他这颗炸弹的分量,炸不炸的开三爷和老四的碉堡还很难说,至少炸弹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粉身碎骨。”我抽了一口烟,目光灼灼地道,“如果能在炸弹爆炸前,把炸弹拆了那就更好了。到了昆仑仙苑,咱们找机会吧…”
今天是行动前的最后一晚,我自然要留下时间让冬瓜跟燕子聚聚,所以早早地把他撵回屋,拿着手机在窗子边站了一会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才把手机关机,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次日,果然没能一觉睡到了自然醒,而是一大早便被敲门声吵醒的。
门外面站着的是来喜,他穿戴整齐,一脸兴奋的笑意,“位置确定,咱们该出发了,洗把脸,清醒清醒。”
“这么快就要动身了?我想着还得等几天呢。”我故作惊讶地道。
“这几天,山上的天气正好,要是再迟上一些,下起了雪再想爬上去可就难了。”来喜笑着解释道。
旁边,耗子正在拼命地敲打冬瓜的门,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看了一会儿,无奈地道,“没办法,找人拿钥匙开门吧。”
我跟冬瓜随身几乎没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洗漱完,十分钟后,到了酒店楼下集合,此时的天色才微微亮,三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下面,三爷和老四一辆,来喜、耗子、娘娘腔、师爷,我跟冬瓜六人一辆,还有一辆坐着三个身材健硕的黑衣人,车上摆着很多大件的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