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傅兰鸢自然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就跟荣王这么亲到一起去了,娇羞的躲了一下,躲开荣王的脸,咯咯笑道,“王爷好坏,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荣王妃闻言,冷笑一声,扭头不看。荣王却不顾,捉着傅兰鸢闹够之后才把她放好,让她整理自己乱掉的衣服。
待这方闹够,傅兰鸢眼睛一转,又跟荣王说道,“王爷,那宫女烫了奴家,却一点悔意都没有,实在是不把王爷放到眼里。”
言下之意就是,得罚了那宫女,傅兰鸢才能解恨。
不过是一个宫女,荣王还是做得了主的。呵呵笑了一声,瞥了一眼那姿色普通的宫女,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宫女看到荣王冲他招手,瑟瑟发抖的过来,跪下请安,“奴婢梓安,不知
王爷有何吩咐。”
“方才,可是你烫了她的手?”荣王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问道。
梓安的头垂的更低,哭诉道,“王爷息怒,奴婢不是有意的。方才姑娘布菜的时候,不知何人撞了奴婢,奴婢这才不小心将那汤水洒到了姑娘的手上。”
“是么?”荣王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低头看着怀里的傅兰鸢问道,“这是你的事情,你看着怎么处理吧。”
“谢王爷。”傅兰鸢得令,笑眯眯的坐起身子,得意洋洋的看了荣王妃一眼。
“梓安,你瞧瞧你把我这手烫的,现在还疼呢,你说怎么办吧。”傅兰鸢将手伸到梓安的面前,人畜无害的笑道。
“姑娘,奴婢已经央人去拿宫里最好的烫伤膏来了,这会儿应该马上就能到。方才奴婢求姑娘跟奴婢去处理,姑娘不去,姑娘若是去了,这会儿肯定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了。”梓安是四品女官,对于傅兰鸢这样的货色,就是没出嫁之前,是傅敏德女儿的时候,也是不屑一顾的。这会儿她自甘堕落,梓安更是不会多加柔色。
之所以还肯跪着,不过是看在荣王的份上而已。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傅兰鸢眉头一皱,立马翻了脸。
“奴婢不敢,只是方才奴婢确实不是有意去撞姑娘。但是,最终害姑娘受
伤,奴婢也说了,求姑娘去跟奴婢处理双手,姑娘不去,这会儿又怪到奴婢身上,奴婢不得不为自己辩白几句。”
“嗤,说得好听,你伤了我,却让我跟你走,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会儿,我的手已经肿了,你一不能让它恢复原状,二不能替我疼,三不能让我心头松快,你说你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傅兰鸢是想杀鸡儆猴,自然是要胡搅蛮缠的。
方才她伏低做小,那是因为荣王不在,现在有荣王撑腰,她怕什么。
“那姑娘你说要怎么办?”梓安皱眉,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王爷,我要她的双手赔我!”傅兰鸢咬了咬牙,瞪了梓安一眼,转头依偎到荣王的怀里撒娇道。
“就要那双手?”荣王抬眼看了梓安的手一眼,顿时惊艳。
难怪傅兰鸢那么咬牙切齿,原来那真的是一双不可多得的手。
手指修长,关节纤细,皮肤白嫩却又不干瘦,真真如葱根一样的让人移不开眼。偏生那双手,还是越看越好看,在宫宴的烛火之下,怎么看都像是白玉雕的。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