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口中的第二次？”她对视上莫纪衍深邃的眸子，问。

他嗯了一声，点点头。

“那你口中的第一次，是谁？”

“你想知道？”

“是你喜欢的人？”

“算是，却又不算是。那时还小，不懂爱情是什么。”他抿唇，双手顺势垂在腿边，大概不是喜欢吧。

或许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亲人感情，根本说不上喜欢。

喜欢她和喜欢夏然，感觉很不一样。

“能被你喜欢的人，大概很优秀哦。”尹夏然笑着，那人瞥了她一眼，撇撇嘴，说着：“你这么夸自己是不是不太好？”

“我…”

尹夏然瞪了他一眼，他明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喜欢的人是他口中的第一次而不是她。

他却还是拿她开玩笑。

真是够坏的。

“那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他摇摇头，当年她不辞而别，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很多年过去了，他们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不见踪影。

“这样啊。”尹夏然笑了笑，看着这霓虹灯闪烁的世界，再看着那一个个耸立在高楼大厦之间雄伟的建筑物。

如果有机会，她想带林思岸来看看。

“看得出来，你好像释然了？”尹夏然双手放进口袋里，嘴角挂着笑。

夜风将她的头发微微吹起，头发挡住了脸颊，夜晚的尹夏然格外的好看。

她脸上的笑意，眸子里的认真，还有她因为说话而一张一合的嘴唇。

他喜欢的人，就是一个这样美丽又好看的女人。

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诱惑。

哪怕她就是站在那儿一言不语，都足够吸引他。

都足够让他为她屈服。

尹夏然说他是完美的人。

莫纪衍想说，尹夏然才是真正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