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说完以后,我就走出了张爽儿家。
我的铺子很宽敞,一张大火炕,可以睡六七个人,我给这个男婴早早就铺好了小被褥。
进到铺子里以后,我就把男婴放在了被褥上,他就盘腿坐在上面,手里不停的敲敲打打,眼睛一直在看着我。
我回避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让我看着从来都是感觉非常的不舒服,转过身去,我就把认为能提起他兴趣的东西,都堆在了他的面前,笛子,娃娃,拖鞋,口琴,小人书,还有一个苍蝇拍儿。
男婴的眼睛瞅着这些东西,转来转去,好像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提起他的兴趣,看着这个男婴,我真的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男婴伸手抓起了口琴,摆弄了一会儿就扔到了一边儿。
这个时候他竟然朝我手机爬了过去,我早就知道他对我的手机有兴趣,他爬过去,我的心就一惊。
这个男婴玩了一会我的手机,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
看着这个男婴玩一会儿,扔一样,玩一会,扔一样,直到他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我才开始给他脱衣服,
然后给他盖上小被子,准备让他睡觉。
我相信,只要他躺进被子里,我关掉屋子里的灯,黑暗降临,可怕的事情就会一样接一样的发生,然后我就会从这些事情里找到我要的答案。
我只能通过这样侧面的方式,才会对他有所了解,直接问他,一定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只会对我“咿咿呀呀”。
他的嘴很硬,他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不感兴趣,所以他什么也不会说。
可是,没想到,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衣服,他竟然就不老实起来,非常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