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怀疑,所有的恐怖和散播的病毒都是这个二蛋搞出来的鬼,他正在精心布置一个局,每一个机关,每一道算术题都是他策划的,他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他把恐惧越传越大,越弄越虚无缥缈,让村子里的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他现在也正在迷惑着我,让我也把弄不清楚这件事情。
我现在的确就弄不清楚了。
既然发生在连战身上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连战的游戏里跟他毫无关系。
这个病毒还在村子里继续蔓延。
就在这天,我背着村子里所有的人给那个男婴发了一个电子邮件,我决定举白旗投降,我求他放过我,我在宣告失败。
我说:“兄弟咱俩和好吧,求求你放过我,你的事情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我以后也不找你的麻烦,再也不调查你了,咱们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好不好?”
我很诚恳,我还问他:“好不好。”
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生存下去的最后一线生机,村子里的这个病毒,这个男婴越来越神出鬼没,他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他的身份越来越让我琢磨不定,我完全调查不清楚他的事情。
所有的线索应该是越调查越清晰,越调查越明了。
在我的调查之中,一切的答案都会脱颖而出,浮出水面,可是截然相反,我越调查越迷糊,似乎我在正在牵扯着一根线,这根线越扯越长,扯出来一个谜,接着另一个谜。
这条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直到最后或许我才会发现,这条线原来是那个男婴身上的毛衣线,我再扯下去他就要光屁股了,所以他当然就要追着我,把我给杀了,并且嘴里大喊着:“放开你手里的线。”
所以现在我就决定跟他发一封电子邮件求饶,我放开手中的线了,我不调查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甚至我一边发着邮件,一边痛哭流涕抹着鼻涕。
邮件发过去以后,我担心这个男婴很可能收不到我的邮件,因为他没有电脑,没有电话,他收不到的话,他就不知道我的求饶。
所以我就把刘颖儿家电脑扛起来给她送回去。
接着我就坐在家里,静静的等待着这个男婴的回音儿,我很希望他能够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