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冷婧没有抬头，低声说。

“那杀害史晶晶的凶手，可以确定就是郝力吗？”沈志军又转向了韩杰问道。

韩杰点点头，“可以确定，郝力已经承认了，而且，冷队、王美筠以及那个叫段

子雨的漫画家，都亲耳听到了。”

“那好，这也算给方方面面都有了交代。”沈志军轻叹一声，“不过，具体是什么人偷走了尸体，韩杰你还得在暗地里继续追查，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是！”韩杰正色答应，然后看了眼时间，“沈局，也不早了，我这就下去安排一下，沈局您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说着话，韩杰站起了身，冷婧也跟着站了起来。

“嗯。”沈志军点点头，“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这样，这个周末将能放下的工作都放下，让手下的人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晚上安排聚个餐。”

“好。”韩杰脸带微笑地应下。

就在两人要出去的时候，沈志军突然说：“冷婧，你留一下。”

“哦。”冷婧低着头，又坐回到沙发上。

韩杰看了冷婧一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细心地关好了门。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安静之中。

过了有两三分钟，沈志军叹息一声，站了起来，拿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杯，来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了冷婧的面前，然后坐在了旁边，“赶了一路，喝点儿水吧。”

冷婧本想硬气地不喝，但确实感觉口有些渴，索性拿起纸杯，一仰头，将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哟，挺能喝，还要吗？”沈志军打趣地问道。

“不要了。”冷婧闷声说。

“怎么，还因为我早上批评了你，在生我的气？”

“哪敢生您的气啊，您是局长，我是您手下的小兵，有什么资格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