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接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给周颖喂着。
朱唇微张,吐气如兰,喂了几口。
难道我真的是无耻的男人?
可真是诱惑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双夹绯红,好似激情后的余韵。
“要不我那个啥了给?不管是听话符,还是昏睡符,貌似都能达到效果。”
我思绪飘飞,想象自己一个隐身,卫生间给喜蛛贴上昏睡符,再给周颖来一张。
接下来,双飞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豁然间,周颖老爹那黑黝黝的双管猎枪,将黄老一枪爆头的场景出现在脑海中。
我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还是算了吧,我的头估计比之黄老还不如,变成豆腐渣可就不好玩了。
正在这时,一首若有若无的歌声响起。
“我的头,像皮球,一嘴嘴啃你的肉肉....送你去西天。”
“我,你个变态,放的这是什么歌啊!”
喜蛛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一开门就抱怨。
我瞪大眼睛。
“我没放。”
给喜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没放,谁放的,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呢,我告诉你,虽然我们喝了酒了,可别起歪心思,本姑娘可是....
”
砰!
她话还没有说完,卫生间的门,猛的摔上!
喜蛛尖叫一声,就跑过来,蜷缩在沙发上,后面的话也丢到了爪哇国。
微微颤抖,连带着胸肌,犹如波浪涌动。
房间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片刻,那首变态的歌,重新响起。
“我的头,像皮球,滴溜溜的旋转,飞过你的胸口,一嘴啃下心头肉...”
客厅的灯光忽然熄灭。
喜蛛尖叫一声,躲到我的背后。
周颖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嘴巴往前凑了凑,还要喝水。
但我水杯早已经放下。
再往前凑,再凑。
我浑身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