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挪开一片地方,道:“喂,你上来吧…”我一楞:“佩姐,您让我上床?”
“呸…”杨佩啐了一口:“谁让你上床?”
“可是您说?”
“上床有不是只有一个意思。你现在上来,咱俩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河水。”
我刚才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碰杨佩。但此刻明知自己如果躺在床上,想要井水不犯河水就不太容易了。可是此刻他竟不舍得拒绝。
我躺在床上,与杨佩只有一拳之隔。杨佩心里也是万分紧张。她外表彪悍,内里却很传统。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也是第一次。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鼻孔中隐隐能闻到杨佩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此刻已经是心猿意马。
想着想着,我忽然笑了出来。
杨佩问:“你笑什么?”
我绷住脸道:“我不敢说。”
“说?”
“说出来您可不许生气,我这完全是下意识想到的。”我道:“就是想到一个畜生与畜生不如的笑话。现在我要是动了您,我就是畜生,如果我不动您我就是畜生不如了。”
杨佩脸上一红,想骂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这种环境下,也难怪我会乱想,自己心里不也在想嘛?
杨佩打量着我,发现我躺在那里,眼睛盯着天花板,连往自己这里看一眼也不敢。
我绝对赶紧睡着,习惯性拉起呼噜。
“还真是畜生不如呐。”忽然一旁传来杨佩的声音。
“谁说的?”
熟睡中的我忽然扭过身来,脸正对着杨佩。
杨佩一楞:“你不是已经睡着了嘛?”
“佩姐你想想,我睡得着嘛。”
我的眼睛盯着杨佩,杨佩心里一紧张,忙将手臂护在胸前,但她胳膊本就扭伤,本来想要遮掩,却暴漏了更多。
“佩姐,你在玩火你知道嘛?”
“你想干什么?”杨佩慌道。
“干”
杨佩只听见一个字,嘴唇便被堵住。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接着身体便丧失了理智。
而我的理智早已经丧失,此刻只是靠本能在行动。
第二天,响晴薄日,大太阳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我脸上,睁开了眼睛。
杨佩闭着眼睛,鼻孔中发出轻微的鼾声。像一个长途跋涉的归人,疲惫的沉入梦乡。偶尔抽动一下睫毛,由像是梦中忆起什么美妙的事情。
“喂,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杨佩突然说。
我讪讪的睁开眼睛,脸上既有笑意,也有尴尬。她其实早已经醒来,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所以只好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