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的梵音在包猛的嘴里飘了出来,几乎只是一瞬间,无数朝着余乐涌去的黑色怨气瞬间消散了,凄厉的哭声飘荡在荒草之上。“这里是我的地方…”不知名的语言再次升腾,一道道扭曲的光华出现在余乐的四周,一股莫名的吸力从小玉瓶中发了出来,拉扯着余乐的灵魂,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余乐的灵魂被吸了,泥泞的泥土慢慢的漂浮了起来,一小玉瓶为中心,一层一层的将小玉瓶包裹了起来
,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土球。代表着厚土的远古文字最终落在了土球之上,原本还有些湿润的土球慢慢的便变得干枯坚硬,宛如失去了生气一般。所有的气息就此封存,光华敛去,包猛轻轻的抛了抛手中的土球,嘴角微微一扬,一手抓住了樊悟的一只脚,一手抓住了排骨的一脚,荒草原上多了两道伤痕,压扁了无数的荒草,而不久之后,草原深处的灰色遗迹中又亮起了两道光柱。
一道代表着“金”的白色光柱,一道代表着“水”的黑色光柱,加上原先的代表着“火”的赤色光柱。五个灰色的圆圈已经点亮了三个…
会计师是一种整天要面对无数数字的职业,而长期的职业生涯形成的本能便是计算,计算着任何一切,小到瓜果素菜几毛几分一斤,大到上亿的上市计划书。或许这一些有着数据支持的计算在他们看来只要花时间便能有结果的是并不难。
难的是生存的概率,缺乏信息的时候,周常革这个曾经的注册会计师每时每刻都在计算这自己活下去的概率。一个人在祭坛古墓存活的概率有多低,他心中很清楚,但是落入水中之后,水流从散他们的概率远远大于此刻他的选
择。
他爬进了那道只容得下一个人紧贴着墙壁移动的裂缝。他其实心中也很担心裂缝如果变小他很容易被卡进去,但当时的情况下他还可以赌,如果不行他可以在原路返回。但是裂缝没有变窄,反而越是深入就越发的宽广,但是可容纳的却也只有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而挖掘的痕迹十分的清晰。
周常革一直深入,终于从石缝中走了出来。双脚踩在坚硬的石板上,他掏出了手机,借用手机的光照亮了四周。
这是一处石室,石室的四周堆放着无数石制的武器,有石斧,石矛,还有一些木质盾牌。只不过长年累月的风蚀,石制的武器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锋利,风化严重的石斧石矛几乎稍稍一用力,就能碾成粉磨。
石室不算巨大,在周常革的估计也就三四十平方左右。他估计这里在很久之前应该类似武器库一般。他脱下来自己的衣服,又撕成了碎布,将数根石矛上的木柄折断绑在了一起,做了几个简易的火把,有些潮湿发霉的木头不容易直接点着,好在他的包里带着一瓶老白干,倒一点在碎布上就容易点燃了。
微弱的火光缓缓亮起,周常革这才在石缝的一边发现了几具骷髅架子,它们靠坐在石缝的旁边,仰着头,空洞的眼神不知道落在天边的何处。周常革顺着它们的目光望了过去,有的只是石室顶端像似蛛网般的裂缝。这些缝隙应该是后期的山体移动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