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思思竟然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可我却真的是没有任何心思陪她在这扯犊子,脑子里全部都是老爸老妈隔着铁窗户看我的情景。“思思,我又后悔了,真不该跟二叔走这条道,你说我还能求道吗?我这才第一次独自办事儿,已经是出师不利了,以后可怎么办那!”
“能怎么办?凉拌就你这心智,稍微遇到点事儿就彻底崩溃了,动不动的就后悔了什么的,我看你也不太像是能修道的这块儿料儿,拿你们的说法,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里面蹲上几年,等出来的时候,安安生生找个生计,把这辈子混过去得了!
别跟这行里瞎晃荡,省的丢了你们老祖宗的脸你放心,回头我去跟你二叔说,让他赶紧跟那什么苗三姐的去找
个地方,生个孩子也好把崂山门儿接着往下传不是,总比毁在你这个废物玩意儿手里好的多吧!”思思的讽刺跟机关枪似的一刻不停的冲我崩了过来,如果这些话是真的子弹,我想我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其实我知道思思这也是为了我好,我这个人缺点太多,太明显。越是遇到事儿越是显得笨拙无比,还是婆婆妈妈的选择恐惧症患者,稍微有点成效又总爱蹦出来瞎得瑟一下,不管怎么看都确实不是成大事儿的材料。
“唉”我深深的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自责,心也跟着沉到了最低谷,眼看着二叔背负着沉重的负担独自前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二叔还对我抱着巨大的希望,而我却
“啪!”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这痛跟平时用巴掌扇的截然不同,就像是有千万根小针在一瞬间顺着头皮毛孔一下子就钻进了脑袋里似的,如果一根针是一份疼,此刻就有千万份疼痛在一瞬间向我袭了过来,直接将我撂倒在地上,连叫喊痛呼都发不出来。
思思一把将我按在地上,好像是在跟我说什么似的,可我的耳里却完全灌不进任何声音,只有双眼能模模糊糊
的看到思思的身形围着我飘来飘去我如同被炸熟了的虾米,紧紧的蜷缩在了地上,只能全心全意的去品尝这毫无杂质的纯粹痛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渐渐恢复了意识,眼前恍恍惚惚到处都是一片肃静的惨白。
“你醒拉!”思思的声音出现在了脑海。
我用力晃了晃麻木的脑袋,旁边还摆着个跟小电视似的玩意儿,那电视里还有个绿色的道道在一蹦一蹦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电图监视器吧”我下意识的在心中想着。
用力撑着床刚想坐了起来,只觉得手背上又是一痛,我这会儿对疼痛已经折磨到了敏感的境界,手背上这一下,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思思你别告诉我,这是进了医院拉!”我看着手背正呼呼往外冒血的针头在心里问起了思思。
思思这会儿好像是心情大好,乐呵呵的说道:“是啊,可不就是在医院嘛!你不是不想呆在警局里吗?来了医院不就从警局里出来了!”
“我”我这才回想起之前好像是被思思在后脑勺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