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雨打在身上,煞是冰冷,“这是最冷漠的一种拒绝吧?虽然答案迟到了七年。”周蓬蒿很是落寞地叹了口气。
袁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的心有一种刺痛之感,她决意离开这个自己中意的男子是为了成全他的幸福,从这一天起,她也决定了此生可以为他而死…袁媛仰面看了看雨夜的天空,突然不再说话,这样也好,谁说爱情就是耳鬓厮磨终日厮守,也有一种牵挂如默然的星月,他到哪我到哪,永不背弃…星月知道我的心就行了…
“这个井有些玄乎,要不我们里去探一探究竟?”
“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袁媛很是开心地说道,五年了,自己需要好好活动一下。
“恩,我们一起去求个虎子。”周蓬蒿接得倒是挺快,这话听来怎么不是那个味道?袁媛的脸一红,心道:“滚犊子,你这猥琐男还真是千年如一日地流氓。”
“那是,不疯魔不成活,在你面前,我还是当个赤子比较好。”这个赤字周蓬蒿咬字咬得很重,袁媛吃不消了,面色又是一红。话说这袁媛的好奇心并不弱于周蓬蒿,这也是当年的“警花三绝”之中只有袁媛一个人留在了法医室的缘故,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每个重大现场必到的除了装腔作势的领导,只有义不容辞的法医。两相比较,高下立判。她就要一个道德上占据绝对高度的职业,这是她的选择,从一个暗藏的意义说开去:法医是离刑侦最近的警种,不是么?袁媛心有七窍,周蓬
蒿哪里懂人家为什么脸红,他还以为井底太过湿润呢。
“想什么呢,快过来。”周蓬蒿的心思已经集中在了这井底深处,两个人迅速收敛了惆怅的情绪。
袁媛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保持了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这是一个安全距离,如果有什么意外,周蓬蒿确信自己可以做出最合适的反应,至少可以保袁媛无恙,这是爱人呃思维,可惜她看不到听不懂,周蓬蒿暗地里一声长叹。
你还别说,梯形的井底越往里走,就越是别有洞天。一道道肉眼看不清楚的门在自动打开。这是一个高科技的实验基地无疑,周蓬蒿很是小心地凝神待备着,生怕里面会突然之间跳出一只洪水猛兽来。
他想象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的眼前还有最后一道门,和方才不同的是,这门并没有自动打开,它是有些虚掩的味道,门把处有一处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一般的物体,就是这个物件把门里门外的串联给打破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
?
开门的时候周蓬蒿迟疑了一下。他给了大步走过来的袁媛一个停的手势,只见他轻轻用手在手腕上一按,手表手机倏地跳出了一道红光,这光线宛如被精确仪表控制一般,扫码似的扫描起来。在这红色光线的照耀下,本来光滑的门口有三道雷弦露了出来,这玩意细小如人体的血管,但是却足以让“入侵者”死无葬身之地。
要知道这玩意上面带有12万伏的电量。
周蓬蒿呈金鸡独立式站好,将手表手机旋转了两周,红色光线“嗖嗖”两下解决了高电压的雷弦,让周蓬蒿无比诧异的是近在咫尺的那条“尾巴”居然没有任何一丝的抖动,它是被什么物体所夹卡固定?很显然,这个物体对自己的威胁才是最大。
周蓬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3把飞刀,紧紧扣在指间,慢慢地,慢慢地,伸手去推大门…
“等一下,蓬蒿...别开。”袁媛突然之间冲了过来,猛然把周蓬蒿从身后抱倒,周蓬蒿有些发蒙,右手不知觉地向后一探,好柔软啊…
没有预想中的惊险场面,气氛有些尴尬,所谓关心则乱,那一刻袁媛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人影,要知道开门的这一刹那有0.1秒,那是足以让对方开枪完成绝杀的时间…袁媛乱了,竟然忘却了胸口的禄山之爪。周蓬蒿的手中从她胸尖坲过,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感…
“哎呀,真羞人,都什么时候了,这猥琐男还在这里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