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蓬蒿从怀里摸出几把飞刀,暗中运劲,将其搞得柔软无比,然后暗道一声“开”,只见他手腕上下翻动,五指运劲,飞刀顿成了这蠕动的不明物体,像是一条条受惊的小蛇一般,似乎还发出“波咝”之声,四下乱窜。
牌桌上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只剩余了周蓬蒿和雪茄老者。
“老子这清场术百试不爽,真他妹的应该申请专利。”周蓬蒿有恃无恐,露出了标志性的邪笑,浑身上下充满了邪性。
老者虽然有些愠怒,但还是伸手阻止了就要扑上来的铁血保安。卜刚的面子他不能不给,这周蓬蒿想欺人太甚就让他欺下去吧,就当是童言无忌吧!一会的牌桌上,老子要你输得片甲不留。想毕,老者长吸了一口雪茄,浓郁的蓝色烟雾弥漫四方,连他自己也是忍不住咳嗽起来。怨恨满满的他给了周蓬蒿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周蓬蒿成功地挑起了对方的怒火,已经抢占了先机。这个猥琐男出手别走蹊径
,果然与众不同,偏偏是最有实效。
可恶,还真把老子的赌场当你们家后院了,老者愤懑地想道:“开牌,周先生,需要切牌么?”
“需要!”这是刚开的一副新牌,老者原本客气的一句话没想到周蓬蒿还真回了这么一句。
“什么?需要?”差点气吐血的他朝美丽的荷官一挥手,很是厌恶地说道,“去,给他切,切你妹。”
周蓬蒿很是轻浮地伸手在荷官的纤细小手上轻轻捏了一下,美丽的荷官有些不知所措,洁白如纸的面庞也有了一丝潮红。温文尔雅的她并没有展露出心底的那丝厌恶,周蓬蒿甚至还无耻地微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什么x小组组长,纯粹就是一流氓。万赌归宗,庄家和荷官之间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周蓬蒿看上去色迷迷的,其实是在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很显然,他这一招也有奇效。训练有素的荷官发牌到周蓬蒿面前的时候,面对他火热的眼神也是大为吃不消,手下竟然有不自觉地紧张抖动…丧失了连贯性的她很是别扭,牌也发得很是凌乱。
周蓬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发牌时候的规律,怪不得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原来机关全在袖口里。
周蓬蒿微微一笑,你妹的,一个小丫头片子,长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却有着毒蝎心肠。你喜欢玩是吧,老子待会让你弄巧成拙!她动,他也动,半把飞刀随心
而动,以常人看不到的速度在牌面上移动了一下,在不经意间改变了牌型。
刚发了一张牌,老者眼神中露出凶光,虽然是一瞬即逝,周蓬蒿还是注意到了。
“我梭了,小朋友。”老者嘿嘿冷笑道。
“一个人梭多寂寞,我也梭,老伙计,陪你吧。”周蓬蒿依旧一副人见人厌花见花藏的嘴脸。
“什么叫你也梭?梭毛啊。”fox的脸瞬间绿了,他还没有看到周蓬蒿的底牌,也没有见识过第一张牌就梭哈的不要命打法。完了,完了,原本是借助周蓬蒿的“磨性”指望翻盘的,今天却找来了一个疯子,翻本无望,把内裤再输出去倒是有极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