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自己心为什么这样痛呢？那木簪好像没有划过周蓬蒿的心脏，而是划向了自己。

周蓬蒿剧烈地咳嗽，他捂住自己的心口气喘吁吁地道：“蓉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黄莹蓉冷笑道：“所谓爱与不爱这种幼稚的问题就不必问了！”

周蓬蒿苦笑道：“你是黄莹蓉的时候，我尚是周蓬蒿，爱你的周蓬蒿；你是cia的时候，周蓬蒿是x小组组

长，这个我分得很清楚。”他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当年何进跳楼自杀是不是你们cia的杰作？”

黄莹蓉有些诧异地问道：“这个时候你居然问这个事情？”

周蓬蒿站定身形，迎着狂风而栗舞道：“若不是，我再无遗憾，若是，我必为兄弟报仇。”

黄莹蓉也没有否认，倒是fox接了一句：“这不是什么悬案，大凡那些多管闲事的，都应该遭到相应的追偿。”

周蓬蒿转过身来道：“我需要一个真相。”

fox道：“真相就是你心中所想的，一切阻扰我们计划的，只有一个下场，和你的结局一样。”

“他说的对么？”周蓬蒿扭过头问黄莹蓉道：“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黄莹蓉霍然抬起头盯着他，眼睛里仿佛露出了一抹后悔之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很快被fox给拦住了：“周蓬蒿，少废话，十余年前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妨，安静地死去吧...要不，我送你一程。”说着，他

手中的纯金手枪对准了周蓬蒿流血的胸口。“9527,教练说过，对你的敌手残忍，是对敌战斗中最致命的错误。”

“我知道。”黄莹蓉慢慢地转过身去，低声道：“周蓬蒿，何进知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的确是...自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

“这个世界很疯狂，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有些人活着，他却快要死了。周，不知道你对你们这句华夏谚语有什么样深刻的感悟。”fox微微一笑，旋即，手中的枪管冒出了黑色的狂烟。在这烟雾席卷到周蓬蒿胸口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掠了过来，极快地出手把周蓬蒿夹在胳肢窝，连续几个纵跳，稍纵即逝之间消失了身影。

fox愤愤地道：“黄，都怪你，妇人之仁，现在周蓬蒿没死，我们的计划很可能被他给破坏，老板说了，他是整个华夏最危险的份子。shit,真糟糕，黄，你就是个善良的笨蛋。”

黄莹蓉没有理会他道：“你再罗嗦，我送你去见如来佛祖。”

“谁是如来佛祖？”

“在你们的字典里他应该就是上帝。”

“什么，黄，我没有听错吧，在华夏的行动中，我可是你的上级，你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想回总部了么？。”

“滚，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滚。”她手中的血簪是如此吓人，纵然是fox也是心惊肉跳，人与人之间耍魄力是要讲究实力的，除去了身份地位，他在黄莹蓉面前就是一只蚂蚁臭虫，没有任何摆谱的资本。

现在的黄莹蓉，很显然已经把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置之度外了。她盘膝坐了下来，她的心情和这人去楼空的赌场一般寂寥，周蓬蒿是她此生最光亮的一道阳光，他照亮了她，也刺疼了她，今天的这一刺下去，算是两个人的一种了结吧，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是一种心痛的感受...旁人那是理会不到，理解不得...明月在她身后缩成一个小小的光圈，离她的身体很近，很近，远远看去，她就像是古代神话里的月光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