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抢压寨夫人的节奏啊!满头黑线的夏建盟是生平第一次赤裸裸地被裹在被单里和人相遇。
这几个意大利人力道颇大,紧紧地压着被单死角,夏老四也是挣脱不得。索性屁股一沉,作出一副死猪相,任人宰割。x小组都有周蓬蒿的一个特质,简言之,就是所谓当强奸不可能避免的时候,那就睁大眼睛享受!
当然,方才在齐筱雅身上耗费了大量精力这也是其力不从心的原因之一,想反抗,也得先休整一下。
临夜的高山幽静异常,偶尔传来两声凄厉的鹰凖叫声,久久在耳边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一路颠簸如坐轿一般的夏建盟此刻仿佛置身云端,不知身处何处。
这梵蒂冈果然不是凡人能待之地。这眼前白茫茫一片,方圆数尺之内鬼影都不见一个。夏建盟心道:“蓬莱仙境也好,龙潭虎穴也罢,倒是给老子来套衣服撒,这光着腚掳人算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能任人宰割,老子要布个八卦阵。”想着,他把裹着自己的床单恶狠狠地撕成了碎片,嘴里念念有词,旋即,将被单碎布给撒了开去。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表现全盘落在一旁白色的显示屏上,盯着显示屏看的几个人眉头紧皱,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师傅,此人目光游离,并无定处,乱撕床单,表情痛苦,看来确实是病入膏肓。”其中
一红鼻子摇头晃脑地说道:“师妹带来的病患果然不是寻常医生可以医得。”
“嗯,脸泛红潮,浑身发烫,连衣服都不穿,对被单充满了抵触之情绪,这病的确不轻。”紫色西服虽然换了一个角度,但是显然同意方才红鼻头有关其病症的判断。
两个人喋喋不休的议论之声侵扰了一旁轮椅上闭目养神的白胡子老者。
这老者宽额方脸,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是红光满面,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他虽然有着蓝色光芒的眼睛,但是那棱角还是有几分东方人的韵味。他轻轻地摸了摸轮椅椅把,缓缓站起身来。腿脚麻利,没有瘫痪,这轮椅不过是他的床罢了。这十多年来,它一直是他夜晚最好的伴侣。
“十多年了,齐终于回来了,却不是为我而来。”他念叨一声,不自觉地眼泪横流,他对齐筱雅的爱意已经很难掩饰得住,这眼神异常温柔,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惦念,是纯粹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慈爱和依恋。
他喟然叹道:“人生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当年,我一心想把医术传给她,可是在幻术和医术之间她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十多年前,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好奇心在作祟,以为拥有了全世界最顶级的幻术,就可以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瞩目和糖果。后来,她长大了,不再为糖果而忙碌,现在为了这个男人,她要继承我的医术。她说,不想看到这个世界上再有病患和痛苦,其实是不想看到这个男人有痛苦吧。”
对他的煽情并不感冒,红鼻子冷冷道:“师傅,华夏有句古语叫做: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师妹这次要潜心学医,恐怕很难。她那种大咧咧的性格,和学医的谨小慎微和全流程专注是格
格不入的。”
“红狼,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意志力?在你们三人之中,齐其实才是最有意志力的孩子。”他旋即一声长叹,指着屏幕里蠢蠢欲动的夏建盟道:“你们方才说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是吧,谁能告诉我是基于什么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