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两人对暗号似的，没说几个字，用特有的方式交流着。

默契斐然。

黄晓晓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认真听着程司远和胡以楠之间的对话。

她气愤的不行，嫉妒的要发疯了。

为什么最近程司远身边一直出现这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来的女人，而且还和他很熟悉关系很好的样子。

相比之下，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觉得离程司远更近了一点，这些女人一出现，让她所有的努力全都随风飘散，凭什么？

程司远和胡以楠刚走，黄晓晓连忙翻出了冯夕的病历本，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研究着她入院时候登记的

个人信息，心里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程司远带着胡以楠到了天台，视线一瞬间开阔，有种把心也打开了的爽快感。

程司远想起前不久也和冯夕在这里谈过话，可真是奇妙，他笑了笑，笑容里颇有几分无奈。

胡以楠的心情可没那么轻松，手肘碰了碰程司远，问，“有烟吗？”

程司远皱眉，“冯夕学会了抽烟是不是你教的？”

“你这是什么逻辑，说的好像是我带坏了她似的。”

“难道不是吗？”程司远挑眉。

胡以楠啧了一声，“你这家伙可真是，多少年了脾气还是一样臭，稍微柔软点能要了你的命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冯夕这些年是怎么过来，在你看来她学会了抽烟喝酒是不是就该被放进坏女人的名单里，你怎么就不想想背后的故事呢？她一个女孩子背负着多重的压力在这个城市打拼，说真的，我特别感谢彭畅，如果不是有他在，冯夕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她还是一样能说，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

程司远的眉头先缓缓松开，又一点点收紧。

胡以楠缓了口气，接着说，“你还不知道彭畅是谁吧？是冯夕的同事，也是她的追求者，对她特别好，生活工作都照顾的无微不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很难不被这份用心所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