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因为救灾缺席了电视节目录制的事情，是真的把副院长给惹毛了。

和往常一样，黄晓晓到医院打完卡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一杯咖啡放在程司远办公桌上。

刚转身要走，迎面碰上了进来的程司远。

程司远看了一眼桌上的咖啡，“不用帮我准备咖啡了…”

话没说完，被黄晓晓打断，她脸带笑意，“这话你上次说过了，没必要接二连三的拒绝我吧。”

半开玩笑的一句，状态很是轻松。

程司远倒是没那么轻松，最近麻烦事那么多，他也不想把时间花费在解决和黄晓晓之间的关系上。

“如果上次我没有把话说清楚的话，今天我需要再

重复一下，”程司远说，“你不必在我身上再花什么心思，没必要，你也没意义，浪费你的时间，不值得。”

黄晓晓扯了扯嘴角，语气变得不那么友善，“你拒绝的那么明确？”

程司远抬头看她，“不说的明确一点，似乎解决不了问题。”

“程司远，我认识你那么多年，倒还真没想到你说起绝情的话来，竟然那么果断，怎么，以前的那个你都是伪装出来的吗？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黄晓晓说起狠话来也丝毫不留情。

程司远并没有往心里去，挽了挽袖口，到办公桌前坐下，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也许是你还不够了解我吧，以后希望咱们把工作和私事分开，这样相处起来才比较舒服。”

黄晓晓当真气得牙痒痒，看向程司远，说，“这次我帮你顶上了那个电视节目的嘉宾的位置，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如果没有我愿意站出来，人家节目开了天窗，你觉得副院长可能会放过你吗？”

程司远耸耸肩，“那个节目原本我就不愿意去，我逃掉了，其他人谁顶上都和我没关系。”

“程司远！”黄晓晓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你怎么去了两天东县，整个人都变了，疯了？”

是吧，的确变了。

这几天程司远也想了很多事，在医院这几年，见证了太多生离死别，心里对人生存的定义已经变得很模糊，去东县这几天，看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人和事，心里那扇紧闭了几年的窗，慢慢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