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把程司远喜欢喝的咖啡准备好，工作上也是一切以程司远的要求为主，甘愿做他的助手。

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司远身边很少

再能看到黄晓晓的影子，她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似乎也颇有成效。

这对程司远而言当然是好事，只是…隐约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黄晓晓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她还想做什么？

想到这些，程司远突然警惕起来。

大董还在一旁叹气，“远哥，我知道你一向不看重这些名利的东西，但我是真的替你感到不值，这个优秀的名额就该是你的！”

早已经知道的既定事实，大董还是觉得忿忿不平。

倒是程司远很是洒脱，拍了拍大董的肩，“人生中想不明白、不公平的事儿可多着呢，别在一件事儿上吊死，否则岂不是要纠结死了。”

大董越说越没精神，“远哥，你怎么那么看得开，我真是要气死要呕死了。”

“因为这种事经历过不止一次了，习惯了也就看得开了，”程司远笑笑，“走吧，我得坐电梯上楼，不然该迟到了。”

大董还是一头雾水，想要追问，但明显程司远已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

如果非要回忆，那又是一段揭开伤疤的过去。

大学毕业的时候，程司远顺利得到了保研的名额，面试也是第一，可是就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却被通知说他落选了，被保研的是另外两个人。

因为全力准备保研，程司远放弃了自主考研，这么一来，相当于他两头空，什么也没得到。

他不是没有据理力争，可是仅凭他的一己之力，怎么争？

学校的成绩名单和各种理由条条列出，不管怎么算，程司远都落选了，在一切即将尘埃落定的前一秒，天翻地覆。

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见不得光，也不会见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