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老年旅行团
当天许可小同学在筋疲力尽之下一直睡到下午,成功错过了退房的时间和返程的高铁。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张大爷莫测的笑容再得知这个消息,吓得腿都打哆嗦,抱紧了被子哼哼唧唧,话还没说上已经先求饶。
好在张铭祁还是残存了一些良知的,知道再放肆下去他家小朋友估计会被迫纵欲而亡,只是逗了她两下便起来了,带着饥肠辘辘的小朋友出去吃饭。
只是他现在觉得,这个有氧运动的热量消耗很大,时间也足够长,不失为一种部分代替健身的好办法。
就是小朋友可能惨了点,昨天在他手上毫无缚鸡之力,连咬人都没劲儿。但…日积月累的话,体能也就上去了。
一举三得,岂不美哉。
许可这厢完全不知道腹黑梆梆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只听到自己能有口饭吃,差点扑通一声给他跪下,高呼“青天大老爷”。
可等她披着张铭祁的浴袍忸怩着小碎步要去浴室梳洗的时候,抬眼一看镜子里的人,还没等她看出自己面似芙蓉色比春娇,即便睡眠不足也容光焕发,视线已经被脖子上的点点桃红色所吸引。
凑近了镜子再仔细一看,又转了转脑袋,甚至扒拉开浴袍往锁骨以下再看——
许可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了。
踏马的张梆梆是属狗的吗?怎么哪里都啃呢?还啃出这么多印子!
她甚至连耳垂都被吮得肿了一点,摸上去又痒又麻,就想到那个下流胚昨天枕在她耳边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下流话…
许可一想起来就恼羞成怒:“张铭祁!”
过了半天才看到他慢腾腾地走进浴室,抱臂靠着墙,毫不心虚地答应了一声,“怎么?”
“你、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许可一手攥着浴袍的领口,一手指着镜子,气得发抖。
可她这样非但没有一丝威慑力,还显得很滑稽:张铭祁刚及小腿的浴袍在她身上毫无气势地垂挂着,几乎快挂到脚踝了,浴袍的袖子里伸出她两条细细白白的手臂,嫩得要掐出水来,并且显然真的被掐过,还带了一点青红,过长的衣袖臃肿地叠在胳膊上,活脱脱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不好看吗?”张铭祁眼底带着促狭地笑意,踱步过来,两手越过许可撑在洗手台上,把她完完整整圈在怀里,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继续陈述道:“我觉得挺好看的。”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刚好又亲在许可肿了的耳垂上,还坏心眼地用舌头舔了舔,那块地方一下子变得又痒又烫,臊得人说不出话,腿上也直发坠,还是让
他搂着才不至于滑下来。
许可刚刚的威势一触即溃,侧过脸想躲,又被他一伸手扣押下来,只能软绵绵地伸手推他:“你别…”她现在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刚刚就不应该叫他进来,这个浴室本来就不大,他一进来之后空间顿时逼仄许多,连温度都好像上升了不少。
真真自取其辱。
“还有…”张铭祁松开她,把自己左边的脖子转过来给她看,上头一排清晰小巧的牙印,是出自她许可同学的口下无疑,“古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对吗?”
见小朋友脸上一闪而过了尴尬,张铭祁才淡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t恤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给她看,从喉结到锁骨的一亩三寸地,全是她许可小老爷的杰作。
又沉了嗓子徐徐道:“你昨儿不也撒得挺欢么?”
许可想到昨天她抱着他的脖子乱啃乱亲的场面也是无言,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每次碰到喉结他又难捱又得忍着的样子确实好玩,尤其是声音性感极了,就忍不住…
好吧,是她有错在先。
“对不起…”率先引战的许可也率先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张铭祁轻哼了一下,把自己的衣领归位,重新靠回到墙上,问她:“我接下来